她连忙摆手,熄了温舒白义愤填膺的火苗:“不是那种情况。
”
“就是我高一军训的时候,还没分文理科,班上人特别多。
我记得入学时考过一次试,我是第一,咳咳,不过这不是重点。
”
“我想说的是,我们班倒数第一那个男生,看上去挺高冷斯文的,还挺帅,可我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有天军训站军姿时,他一直叫我名字,还拿东西砸我,可能是石头吧。
”许佳宁回忆道。
“这好恶劣啊……”温舒白气愤。
“对啊,幸亏没砸到。
”许佳宁跟着道,“不过我更生气我后面的另一个男生,应该是他朋友,当时还帮他销毁证据,我一扭头,脚边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
“后来呢?”温舒白追问。
“听说他家有钱有势,惹不起躲得起呗。
”事情过去许久,许佳宁此刻已经云淡风轻,“他看我不顺眼,我就不在他眼前晃悠。
他刚开始总堵我,要跟我说话,我每次都无视他,溜掉,几个月后他也就消停了。
”
“再后来,我去外地上大学,就没听说他的消息了。
怕遇到他,我连高中同学聚会都不参加。
”许佳宁最后收尾。
“他叫什么?”温舒白打开了备忘录,仰起脸看着许佳宁,“等我以后收拾他。
”
“别。
”许佳宁摆摆手,“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说不定我以后压根见不着他,干嘛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呀。
”
“好了好了,我给你讲着玩儿的。
”看温舒白还犹豫着,许佳宁赶紧拉着她起来,“走,陪我去我家花店一趟,我妈这个手艺人,刚好有小礼物送给你。
”
许佳宁所说的,是她妈妈的毛毡玩偶手艺。
温舒白从小就喜欢,从许佳宁这里讨得了好多个。
“上次我看到你车里摆了几个,有点旧了。
”许佳宁道,“应该还是你留学前我妈妈送你的吧?”
“你连这都记得这么清楚啊……”温舒白感动。
许佳宁很有义气地拍了拍她的肩:“当然了,谁让你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姐妹。
”
事实证明,亲姐妹从来都不会明算账。
到了许佳宁家的花店后,温舒白将许妈妈做的毛毡小玩偶装进包里,本来说要买两束花照顾生意,但最后推来推去,许妈妈反倒送了三束花给温舒白。
温舒白不好推辞,也就笑着将花都抱回了车里。
后来又和许佳宁逛街,一直逛到天快黑才回家。
因为一路都有司机在,温承平与江尚娴都没说什么,只嘱咐温舒白早点休息。
在温家工作了二十年的王妈就像亲人一般,哪怕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