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他的手在半空中被秦珩舟截住。
只一拧,他便狼狈摔倒在桌旁。
常年声色犬马的生活让霍旻年纪轻轻身子底便有了亏损的迹象,那一节手腕跟纸糊得一样脆弱,被秦珩舟一抓,仿佛都快被捏碎了。
“靠靠靠,秦珩舟!你给老子放手……妈的,你想死吗!”
狗腿子也跟着嚷:“秦珩舟你放肆,还不赶紧放开霍少!我告诉你,要是霍少有什么好歹,我……”后半截话被秦珩舟一个眼神湮灭在喉中。
秦珩舟手上力道不减,如深渊般的眼眸隐隐闪着嗜血的光。
“再说一遍,谁想死?”
声音冷得如同锋刃,尖锐又冷血。
“你妈的,难道你还想杀了我吗!你一个外来野种,他妈有这个胆子吗!”霍旻疼得脸都扭曲了,嘴上却不讨饶。
果然下一刻他便疼得不顾形象嗷嗷大叫。
盛晚没想到秦珩舟的反应会这么大,眼看霍旻的手腕都快发紫了,她下意识拉住秦珩舟的手。
“够了七爷,放手吧。
”
这可是吃饭的地方,要是手断了得多倒胃口。
隔着衬衫,盛晚仍然清楚感受到秦珩舟身上的温度,不烫,却也热得惊人。
强而有力的臂膀像是被什么东西驱使着撑开,连手上的脉搏都跳得异常激烈。
但也只在眨眼间。
盛晚微凉的指尖像带着某种呼唤,秦珩舟一回神便对上她眼中的担忧。
他不由放开霍旻。
盛晚见状正要收回手,却猛地被秦珩舟抓住。
掌心的温度不似刚才那般异常,却也带着股灼人的热度。
那热度就像会流动,从手腕一路蔓延,最后不受控制地烫到盛晚心上。
而秦珩舟那黑沉的双眸也在此时不自觉露出一丝依赖......
“别怕。
”
一股没来由的熟悉涌上心头,盛晚莫名有种这一幕曾经历过的感觉。
好像......
突然哗啦一声,锅碗摔地发出的刺耳声宛如一记重锤打盛晚的脑袋上,嗡鸣后是一阵针扎般密密麻麻的痛。
可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不见。
恍如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