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确知道江在寒有别的心思,否则不会在外人面前做出这个表情、用这样的语气。
他从背后环着江在寒的腰,把人从地上?扶起来,江在寒的腿好像真的很痛,整个人都使?不上?劲似的靠在他身上?。
符确担忧起来,低声问:“膝盖怎么了?”
却见江在寒唇瓣轻动,吐出微不可闻的两个字:“亡妻。
”
符确一怔,对上?江在寒的双眼。
刚才那点柔弱荡然无存,江在寒眼神?清亮,定定望着他。
符确恍然,冲他缓缓点了一下头。
***
江在寒手上?的伤痕跟徐劲松的没对上?。
肩上?的淤青、侧颈的指印、膝盖额头等外伤倒是跟徐徽言和?他两个保镖对上?了。
徐徽言气急败坏:“对不上??!他亲口承认的,怎么可能对不上?!不信你问我?的保镖,他们俩都听见了。
”
“鉴定结果就是对不上?。
”高个儿不耐烦地说,“那两个自己都是犯罪嫌疑人,又是你保镖,做不了人证的。
除非有监控,哦不,监控被徐总你停掉了呢。
”
“那符确呢?查他了吗?还有永福那些员工,江在寒的学生,都得?查!”
“徐总,没有证据,”高个儿一边深呼吸以维持心平气和?,一边给?徐徽言普法,“我?们不能随便在街上?抓人过来做鉴定。
”
“少?跟我?讲这些冠冕堂皇的废话,”徐徽言看了眼时间,“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等江先生的伤情报告出来,看他要起诉还是私了才能决定。
”
“老子教训儿子两句还闹到警局,像什么话?!”俩儿子再怎么闹腾,也知道宏远是他们的未来,不敢真的翻脸,徐徽言成竹在胸,“他不会起诉。
”
*
“我?靠,有了这些,就可以起诉徐徽言了啊!”
徐徽言的密码竟然是亡妻的忌日。
江在寒上?了警车,符确开车跟着,立即把江在寒的话转给?何信。
何信恍然大悟,大悟特悟!
符确进不去?,在警局旁边的停车场等江在寒。
车载电话那头的何信在噼里啪啦敲键盘,感?叹道:“我?们冬冬怎么这么聪明!”
符确阴沉了脸。
我?们冬冬?
谁们?
冬冬也是你叫的?
“我?现在在备份,正给?你传呢符总,你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