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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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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尊敬,甚至不怎么和善。

     硬邦邦的。

     江在寒回过头,身后放好了一把椅子。

     讲话的人已经疾步走下去了。

     江在寒“谢谢”来不及讲,那人都快走到阶梯教室后排。

     腿长确是有优势,走一步顶别人三步。

     江在寒只坐了五六分钟,在后半节课开始前把椅子收好放回去了。

     下课之后,又有几个学生问问题。

    符确慢吞吞地收拾书包其实也没什么可收的,他连课本都没有,在座位上东摸摸西摸摸,磨蹭了五分钟,问问题的人完全没有减少。

     “你走不走?”周明远上个厕所回来都收拾好了,看不下去,“绣花呢?” “走。

    ”符确故意把桌椅弄出很大声响,从教室最后一排咚咚咚走到最前排,出门时书包晃荡撞到桌沿,动静大得连中间问问题的学生都回头看了他一眼。

     “你们工科生都这么好学吗?” 周明远眼睁睁看符确莫名其妙去前门绕了一圈回来,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攻击范围广到全体工科生。

     “是的,勤劳勇敢是我们的标签。

    ”周明远指着前面,“陈沉去赶另一节课了。

    ” “……”符确调了个头,“我东西落教室了。

    ” * 江在寒四点多喝的退烧药,上完课已经又烧起来。

     他早上没胃口,随便塞了两口面包和咖啡。

    上课时精力高度集中,身体的不适感受不明显,一下课就有点站不住。

     江在寒强撑着精神回答问题,等教室没人了,才撑着台面喘气。

     他摘了戴了快两个小时的口罩,骤然吸入的冷气刺激呼吸道,江在寒猛烈咳嗽。

     水杯摆在讲台边,他一直没空喝。

    他在咳喘中伸手,不小心碰翻了水杯。

     水撒了一地,江在寒在心里叹气,蹲下去捡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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