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搂紧林麦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心捧住他的下颌,用力地吻他,寸寸吞噬殆尽。
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来,林麦的舌尖被徐彻卷起反复吮吸,呼吸越来越重。
他几乎要站不住,软靠在徐彻的怀里,忘我地搂住面前人的脖子。
在被迫和徐彻发生初次关系时,他想,爱和性谁更高贵些。
和吊桥效应类似,特殊情况时所产生的一切情感,都没有可信的依据,所以他琢磨不透徐彻的想法和感情,如果徐彻只要性,他正好可以逆来顺受;如果要爱...
下体忽然被徐彻轻柔地套弄,动作很迟缓,指腹不温不火地慢慢摩挲着他的前端。
徐彻第一次这样温和地对待他的下身,反倒是很像平日的模样,有些抽离的冷漠。
缓慢的动作让林麦感到难受,他轻轻扭了下腰,情不自禁把自己送到对方掌心里更舒服的地方。
这也许是性比爱多的一处优点,把理智丢弃,把疑问打碎,把自己全部交给对方,在欲望的沧浪里下坠。
两人的性器被一只大手合握,肌肤毫无阻隔地相贴,相互摩擦让林麦忍不住呻吟。
徐彻松开他的唇,移至耳垂含住,轻轻撕咬,手下的动作剧烈起来。
林麦的脑子里再也想不了任何事情,他把头伏在徐彻的肩上,放任自己贪婪地闻徐彻的味道,感受两人之间几乎同频的心跳。
快感渐渐攀升至头顶,他的腰肢不受控制地颤栗,哭吟着在徐彻手中泄出来。
在他喘息的间隙中,徐彻从身后把他抱住,滚烫坚硬的器物慢慢挤进白嫩的腿间,掐着细腰操弄起来。
林麦还沉浸在上一个高潮的余韵里,双目迷离,被硬物烫得打颤,啜泣声也染上丝丝委屈。
“啊......”
“徐彻......慢、呜...”
他被徐彻压在墙壁上操干,冰冷的墙面让他忍不住往后缩,去索取身后人的温暖。
徐彻偏头去含他的唇,伸手附上胸前揉搓硬挺红润的乳珠,低低地哑声道:“腿夹紧。
”
前端被顶弄出透明的液体,林麦被撞得腿根痉挛,抵挡不了来势汹汹的情欲,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把徐彻的名字喊得支离破碎。
“不要......徐、徐彻、呜嗯......”
林麦似乎被完全钉死在墙上,徐彻的双腿禁锢在他大腿两侧,一只手毫不怜惜地捏揉着他的乳珠,另一只手伸下去粗暴套弄他流水的性器。
他再也无力撑住墙壁,抱着徐彻的手臂崩溃地哭吟。
他被禁锢于此许久,也许他也不想逃,直到腿根细腻柔软的嫩肉被操成熟烂的暗红色,徐彻咬上他的肩头,将浓稠的白浊射在两腿之间,白浊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
高潮卷过林麦的身体,他在徐彻怀里缩成一团,无意识地娇声嗫嚅,“疼......吹吹......”
徐彻失笑,声音带上些许宠溺:“吹吹就不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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