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我的妓女,你睡你的鸭子,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不也挺好?”
助理坐进驾驶位,争分夺秒地点火发动,季扬帆像个疯婆子,歇斯底里拍打着后车窗,车窗缓缓降下,她愤怒的表情一顿,看到车里的魏哲扬,那张令人着迷的俊脸上蒙着一层厚重的疲惫。
“季扬帆,你我互不干涉,就这样过一辈子不行吗?风水轮流转,你家站错了队,如今也是岌岌可危,你安分一点,我保你下半生富贵无忧。
”
“我感激季家当初解救魏家于水火,魏家恐怕一辈子都还不了这个情,但这是魏家欠季家的,不是我欠你的,要不是当初被你欺骗,我根本不会娶你,也许……”也许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季扬帆听懂了魏哲扬的未尽之言,她惨然一笑,“哈哈,整整九年了,你还想着金美娜那个无情的女人呢?不是她你会变残废?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你是不是犯贱啊?!”
魏哲扬闻言,愤怒如烛火爆燃,又刹那熄灭,他点头,表示认可季扬帆的说法。
“没错,我就是犯贱,我知道这种滋味有多难受,所以哪怕是为了你自己,别再犯贱了,好吗?”
银色雷克萨斯启动,将落寞的季扬帆远远甩在身后,助理解气地将视线移回老板脸上,却震惊地发现,后者不知何时,也流下了眼泪。
他不敢细看,专心地当起司机。
魏哲扬当着下属和季扬帆的面,承认自己犯贱,仿佛当众剖开胸膛,取出鲜红跳动的心脏,又好像一根铁棍刺穿天灵盖,痛得他灵魂出壳。
他回想重逢以来,对金美娜的种种虐待,肉体的,精神的,猛然意识到,他陷她于悲惨境地,自以为掌控了她,可也许在金美娜看来,他就是犯贱,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正如他看季扬帆。
汽车驶入别墅,前院上空正在燃放烟花,随着几声嘹亮的破空声,漆黑的夜幕上相继爆出几朵绚丽的烟花,疏阔清净的院落不断投影闪烁的彩光,在魏哲扬眼前呈现出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梦幻,美丽,又令人无端心痛。
视线偏移,他看到几个保镖身后摞着数箱未引燃的烟花,有的仰头欣赏,有的抽烟发信息,还有两人,手扶在旁边的烟花上,随时待命的架势。
台阶上坐着金美娜,她穿着单薄的睡衣,晚风凉爽,拂动颊边的碎发,一双清澈的明眸,倒映着绚烂的色彩,美丽绽放的瞬间,照亮她唇角安静的微笑,随即隐入黑暗。
喇叭声响起,几个保镖顿时手忙脚乱,搬动烟花的停手,仰头欣赏的低下头,发信息的收起手机……他们将唯一的女性保镖推上前去,老板再残暴,也不至于打女员工。
女保镖低声向魏哲扬解释:“晚饭后,金小姐闹着想看烟花,我们拗不过她,就买了几箱……”她出于职责监管金美娜,但身为女性,却很难不同情这个被老板关在别墅里,遭受虐待、丧失人权的年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