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一看就是被人下药了,正确的做法,是把她送到医院。
”
身体掏了掏耳朵,不屑与死脑筋对话,直接对他道:“拜托,诚实一点,你的手难道没摸到她的皮肤有多么滑嫩吗?你的胸膛难道没感到她的奶子有多柔软吗?你的眼睛难道没看到她的表情有多么诱人吗?你的皮肤没有因为她而激动地起栗吗?最最关键的是,听着她的哭声,你的鸡巴,都快把裤子撑破了!”
“噢我的天哪,”身体瞪大眼,“她可真热情,直接上手掏裆了,你确定你的命根子还受得住吗?”
随着金美娜的手伸进他的内裤,肉贴肉摸到他的阴茎上,魏哲扬大脑里最后一根绷紧的弦,铮然断裂。
他两手托住女孩圆润的臀部,往上一抬,要掉不掉的两条腿顺势紧紧缠上他的腰。
蓄势待发的巨龙,恰好抵在疯狂吐露蜜液的花心处,他无需出半分力,美娜就呜咽着翘起小臀往坚硬的肉棒上坐。
她一点经验也没有,没有经过半分扩张的小穴,哪能吃得下魏哲扬那根粗硬的家伙。
但她凭着一股莽撞的渴望,硬是将它整根塞了进去,速度之快,令人猝不及防。
尽根没入的同时,二人皆疼得皱眉,尤其是金美娜,她不明白,自己只是想止痒而已,怎么会这么痛,痛得快要裂开了。
虽然的确不痒了,但是好痛好痛,她的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听着美娜的抽泣声,魏哲扬脱下T恤,胡乱将她擦了一通,往旁边一丢,T恤将美娜脱下的丁字裤盖住,在这极致暧昧的氛围里,似一种无声的强调。
他抱着美娜走向大床的过程中,二人相接之处因走动而发生摩擦,一股直击天灵盖的酥麻猛地抽了他一下,他只有拼命压抑,才能忍住将美娜按在床上狠狠抽插的冲动。
美娜湿润的头发在洁白的床单上铺开,宛如一朵盛开的妖娆花朵,她面颊绯红,眼眸含水,小手循着本能,揉着雪白柔软的乳房,乳房上两点粉红,如梅花坠落雪上。
她双腿大开,水液混杂血丝,沿着二人紧密相连之地汩汩溢出,很快在身下的床单洇出一小块湿痕。
药物催发着青涩的花骨朵妖娆绽放,她很快适应了体内男人的存在,抬起莹白修长的双腿,缠住他的劲腰,声音粘腻地催促道:“快点动呀……”
魏哲扬双目通红,耳朵连着脖子,红得不像话。
他飞快地扒下裤子,按照身下女孩的心意,小心翼翼地动了起来,边动边观察她的表情。
女孩在他身下,秀气的眉毛舒展开来,像一只被挠舒服的鹤,仰起修长的颈项,雾蒙蒙的眸子半阖,鲜润的唇角,溢出细细的呻吟,那呻吟宛如操纵木偶的线,让他抛却顾虑,身不由己地加重力道,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