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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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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阮狱那天知道他和阮刑做了,看着他的眼神总感觉让人不舒服,甚至于有点难堪。

     阮刑把他从归巢救出来,他一无所有,只能给他当牛做马,满足他的所有要求。

    如果阮刑想泄欲,他当然不会拒绝。

     但他还是会觉得自己不堪。

     在归巢这一年他们把他的所有东西都拿走了,他还悄悄藏着自己的尊严,仅存的尊严。

    他会在事后觉得自己放荡,别的人他无所谓,毕竟是嫖客,第一次见面也许也是最后一次见面。

     阮家的人不一样,他会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很久,他害怕他们觉得他恶心,他怕他们把他赶走。

     他尽量避免碰上阮家人,他怕在他们的眼里看见厌恶。

     晚上下暴雨,雷电风声一刻不停。

    余一半夜上楼去给阮慎行按腿,阮慎行以前腿受过伤,每次阴天都疼得不行,余一给家里人按过腿,有点经验,有一次给阮慎行按过之后,阮慎行就经常让他给自己按腿,特别是在阴雨天。

     上去的时候碰巧遇到阮狱下楼,余一和他对视了一眼立马就低下头,阮狱眼神和平时没什么区别,淡淡的,像没有看见他往旁边走过去了,但余一总感觉里面含着轻蔑。

     阮慎行的房门没有关,人余一走进去把门关上。

     阮慎行躺在贵妃椅上,看外面打在玻璃上的雨,听见关门声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闭上了眼睛。

     余一走过去拿了个小椅子坐在阮慎行腿旁,他本身体温高,手也很暖和,阮慎行的腿冰冰凉凉,也没有穿袜子,余一怕他脚冷,顺手就把他的一只脚抬到自己的腿上,做了之后自己一愣,抬头看了阮慎行一眼,阮慎行也睁开眼睛看他,倒是没有阻止: “继续。

    ” 余一低着头按腿,从阮慎行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余一的发旋,再往下就能看见他的脖颈和上面青青细细的血管,阮慎行突然就想到那天晚上被余一的潮水沾湿的衣服,那套睡衣已经洗干净放在衣柜里,但阮慎行一次都没有再穿。

    他又想到他拿去烫余一的那只烟杆,他记得被烫的时候余一直接高潮了,看来是挺爽的。

    男人总容易联想,阮慎行也不例外,即使他对余一没什么欲望,但这并不能阻止他回想余一的身体。

     “去把我的烟杆拿来,抽屉里。

    ” 抽屉里的烟杆有很多只,余一一眼就看到了那天晚上阮慎行烫他的那只,他觉得有些脸热,下体的甬道也有点酸涩。

    他避开那只,换了另外一只阮慎行常用的,他放了点烟在烟斗里,点燃递给阮慎行。

     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被一只大手捂住嘴压在门上。

     “你去那老畜生的房间干什么?”是阮刑。

     “唔唔……” “做了?”阮刑放开捂着他的嘴的手,但还是把人抵在门上。

     “没有…我去给阮先生按腿……” 阮刑把人转过来,余一抬起头看他,和他的眼神对上又急忙低下头。

     余一看他的那一眼,阮刑一瞬间就释然了。

    他妈的,搞了就搞了,爽就行,那些出来卖的谁会比谁干净多少。

    他恶狠狠地把头埋在余一的颈弯,对着他的颈肉又咬又吸,又钻到余一的衣服里去吃那一对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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