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的朝几人走去。
流浪汉们看她像磕鸡蛋一样撞晕人,再看看她手中有半张木板大小的土墙,吓得面无人色,磕磕绊绊的往后退,口中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别过来啊!我我们没卖过妇女…”
鱼阿蔻充耳不闻的继续走,手中的土墙角在地面上拖出出深而长的线,沉重的画线声似在流浪汉们的心上画过,画的他们全身寒毛直竖,双腿抖成罗圈腿。
“你你…你别过来!我自己来!”当中的流浪汉看身后是墙,再无处可退,忙从地上抓起土块往自己额角砸去。
“我我我们也自己来。
”
其他人纷纷捡起土块砸自己。
随着紧凑的砰砰声,每人的额角处都流下道红色的小溪。
流浪汉们边砸心中边哀嚎,好疼啊!娘格老子的咋还不晕啊!
鱼阿蔻看的嘴角抽搐,“我来帮你们吧。
”
扔下土墙,上前抓着他们的头对撞,撞晕后用绳子将他们绑起来。
凌北归从地窖出来,“可以通知Jc了,地窖里的女同志刚才有过短暂的清醒,她们都是本地居民,因刚被拐她们心理上无碍,必须让Jc们今天就把她们送回去。
”
鱼阿蔻点头赞同,人在陌生的地方容易不安,别本来没事的她们待久了待出事。
“等会我就去。
”
望着又直勾勾盯着太阳的8位女同志,心疼的问:“她们的心理问题很大?”
凌北归面色凝重,“目前看有点严重,她们人虽出来了,但心还被关在地窖,她们认识不到自己已经出来了,得有一位她们熟悉的人来唤醒她们的意识。
”
杜来弟凑过来,“她们对刘美熟悉,我现在就去喊她来。
”急匆匆的往外走。
鱼阿蔻怕女人们清醒过来后,看到杨大刚等人再受到刺激,便把两串人拖到10米外,吊到了树上,以防他们中途醒来,再次送了他们一记头撞。
想到女人们干裂的嘴唇,便抬脚去村中找锅,没想到翻遍整个村子都没找到铁锅,只有几个破口的瓦罐,最后只好抱着瓦罐,拖着枯树枝回去。
在地上架起火堆,将绑着绳子的瓦罐吊上去烧。
凌北归走过来,“这里交给我,你去城里通知Jc,并让他们带上棉被、粮食,照女同志们的状态来看,我们要在这里待上三天。
”
鱼阿蔻颔首,“好。
”
刚转身就看到刘美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怕她撞上火架,忙端着火架移向一旁。
跑近的刘美看到女人们止住脚步,抬手揉了揉眼睛,见女人们并没有消失,先是咧嘴笑,接着腿一软坐倒在地面上,捂着脸嚎啕大哭。
哭声悲怆,令人鼻尖发酸。
鱼阿蔻上前去扶人。
刘美却一把推开她,转而双手撑地磕头,不住声的说谢,“谢谢…谢谢…”
鱼阿蔻唇部抿的紧紧的,上前扶起她抱住,“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
“不晚不晚,”刘美又哭又笑的说,“谢谢你们…谢谢,我现在就告诉她们这个好消息。
”
脚步不稳的去推女人们,“芦花、燕子、叶姐…你们醒醒,咱们被同志们救出来啦!”
叫燕子的女人动作缓慢的收回视线,眼珠子木木的动了一下,“小…小美姐?”
“是我是我,”刘美紧紧包住她的手,“燕子咱们被救了!咱们明天就能回家!”
“回…回家?”
“是啊,回家,回家做你的新嫁娘,到时我们都去喝你的喜酒。
”
鱼阿蔻看女人们眼睛里慢慢的有了光,面色舒缓下来,没成想突生变故,燕子猛然朝墙上撞去。
“燕子!”
鱼阿蔻和凌北归同时冲向前,没等她们冲近,浑身无力的燕子自己倒了下去,杜来弟忙接住她,两人的心还没放下来,就见又有几个女人也向墙上撞去,她们和燕子一样刚转身就无力的倒了下去。
刘美和杜来弟两人慌的搂住她们不放,哭着喊她们为什么要这样。
燕子双眼空洞的躺在她怀里,眼尾流出的泪很快将鬓发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