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凌教官越发的诱人了,瞧他这线条流畅的体型与挺翘的臀部,再配上他那张禁欲的脸,啊,想上,他怎么能把教官服穿的这么好看?真想把他绑起来这样再那样。
”
鱼阿蔻回头看了一眼从小道上路过的凌北归,嘴角抽搐道:“我觉得你还是打消这个可怕的念头比较好,不然你会先被他的心理课折磨死。
”
“熊…猫…说…的…对…”
旁边突然传来道醇厚的男声,男人每吐出下一个字前,中间都要停顿5秒。
鱼阿蔻望着趴在旁边树干上搂着树枝,容貌清秀却紧闭着双眼的男人挥手。
“树懒早。
”
玫瑰转身就走,“我先走了,每次听到树懒说话我都得急死。
”
鱼阿蔻偷笑,急性子的玫瑰每次碰到树懒都怕的立马走人。
“早,提…前…送…你…礼…物,”树懒扔过来巴掌大的一个小盒子,“我…要…去…出…任…务。
”
鱼阿蔻接住,打开看是枚刻着她代号的印章,笑眯眯抬头,“谢谢树懒,我很喜欢。
”
然而树上早已不见树懒的身影。
鱼阿蔻回宿舍将两份礼物放好,再次雄赳赳的朝考场走去。
*
今天考试的就只有11人,故而考场只有一间。
考试并不像需要学校的考试需做试卷,而是考官当场布置课题,由四位队长和教官们评判,大家一致认为过了的就视为及格。
因考生们还没来,等候着的格斗教官们便下场热身,热着热着就突然打了起来,技能课的教官们兴奋的押着赌注。
于古将椅子挪进凌北归旁,斜睨着他,“北归你是不是和那谁谁谁在处对象?不然怎么又是给人打浴桶又是天天给人送肌肉酸痛的药?还搭上凌叔的人情弄了本古法推拿的书送过去。
”
凌北归无奈的扶额,为什么大家都认为他和鱼阿蔻有关系?
“不是。
”
于古并不信,推心置腹的说:“追女娃不是这样追的,你上课严格是好事,但一下课你得去哄哄人家小姑娘,安慰小姑娘别怕,毕竟你的课一般人受不住,适当的放放水也行啊,可你倒好,不仅不哄人家反而下次更严格,这样是不行滴,你得听我这个过来人的经验,想当年我追你婶子的时候…”
凌北归神色淡淡的卷着起袖边,“你会不让她去执行任务吗?”
于古想都不想的说:“当然不会。
”
“既然她要去执行任务,我为何要给她放水?”凌北归神色认真,“那不是在帮她而是在害她,你的这种情感观恕我无法苟同,作为能管理自身情绪的成年人,站在理智的角度思考事情是基本条件。
”
于古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照你这样说,你不喜欢那谁谁?”
凌北归:“是,我们只是朋友。
”
不想在讨论这个话题,拿起打分表起身离开。
于古望着他的背影摩挲着下巴笑的古怪。
傻小子呦,还说不喜欢人家,可这做的每件事都在为人家着想。
口口声声说两人是朋友,别人可能和女性做跨性别的朋友,而日常和女性保持三米距离的他绝不可能。
这男人啊,一旦对某个女人不一样,又开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