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要让我去接机呢。
”
“今天周五,你有?课。
”
否则段宵这无理取闹的粘人劲儿,还真?会缠她来?。
“我身上有?汗。
”她闻到他衣服上清冽的木质香调,有?点不好意思地想躲开点,手?心挣扎着,“别牵了。
”
段宵把人拉回来?,头一低,脸贴过来?亲她唇角:“我什么时候嫌过你。
”
夏仰被他高挺鼻骨蹭得脸发痒,笑出来?:“你回来?得正好,我这周有?三个理论作?业要写,有?一篇要翻译的……”
“对了,你回家?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快递?”
“五点半的烘干机坏了,我在网上给它买了个新的。
”
一路上,她碎碎念叨个没?完,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琐碎小事。
段宵微微俯身听着,时不时应几句。
在车上还正正经?经?。
一回家?,他就现了混样?的原型。
“我摸摸。
”他把人压在门板那,吻落下?来?,嗓音几分恼,“才一礼拜,怎么又瘦了?”
“还在录节目嘛,要考虑上镜……”
夏仰身上还穿着那件舞服,穿得规矩,纯白?色的内衬尺寸紧贴青涩的身材曲线。
被他一扯,腰带直接掉在地板上。
她锁骨被粗砺指腹摩挲着,一惊,皱眉推他:“我没?洗澡。
”
段宵一只手?握住她两个手?腕,舌尖也趁机撬开她嘴。
舔/弄了一会儿,又吻得重,像是在占有?,又像是缠绵的想念。
他含糊地说:“够香了。
”
他就是故意在磨夏仰,因为她前天晚上挂了他居心叵测的电话。
可?谁让他每次一和她异地、异国,脑子里就总想些歪门邪道的路子来?抒发情/欲,花样?都不带重样?的。
但夏仰又不敢再推他,怕他手?劲一大撕坏她衣服。
上一回就是才录完节目,他开车来?接她。
嫌她身上的舞服细带难解,一点耐心都没?有?。
她都提醒说全世界就这两件舞服。
弄坏得让他去买来?另一件代替,很贵。
段宵一点也不当回事儿,扯坏后?,还来?了句:“行,现在全世界就一件了。
”
“……”
门口玄关处装的是感应灯。
黑了后?,又被一下?一下?地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