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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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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外,我很少有关于她生气的记忆。

    “你一定很失望吧?”我看着她,她依然慈爱地望着我。

    我今天的表现太糟,与罗烈的神采飞扬相比我简直畏缩可笑,幸亏她没来。

    我在厅里来回走着,看到了更多的名人。

    比如简政教授――律政大学犯罪心理学研究中心主任、博士生导师同时身兼国内法学界法史研究会长,又比如牧野大律师,全国十佳首席律师、律政大学客座教授……我感觉浑身冒汗,想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仅靠天赋和小聪明是远远不够的。

     “为什么喜欢这些照片?”我吓了一跳回过头,脑袋撞到一堵“墙”上。

    我抬起头向上数了二颗钮扣看到那双不安份的眼睛:“罗……罗烈!”我倒退一步,后背抵在萧凌照片下方的墙上。

    他嘴角又挂着那种神秘的诡笑。

    “这么崇拜他们!”他抬头扫视着眼前的一排“人物”:“但是你不觉得他们已经是过去式了吗?”他忽然低下头,身体向下弯起倾在我眼前,他的额头几乎碰上我的眼镜。

     “你干嘛?”我声音发颤――“你胆敢在我妈妈的照片下面放肆”,但这句话我怯懦地咽在肚中。

    他左右晃着脑袋眼睛不眨地打量我,看得我全身发毛,凝住呼吸。

    “不要把自己憋死!”他抬起身体,呵呵笑着,傲慢地踱步:“干嘛把自己裹这么严?一点显不出身材!”我惊得咽下一口气,好像他能看穿我的衣服一样。

    只见他猛得回过头:“我不是坏人,小学妹!”他夸张地退后,脸上戏谑的神情淡了很多:“我不会伤害小女生的……”他嗓音中长长的尾音听起来异常悦耳,我不由得放松了警惕。

    “但是……你伪装得这么好?你可不是个简单的小女生哦……”他忽然又跨前二步,把长长的胳膊围在我身体两侧,我看到他结实的手臂鼓起的血管在缓慢跳动,我紧张急了好像这纤细的血管都能把我勒死。

    “为什么伪装成这样?”他果然洞察了我的心思,轻佻地向我吹口气,我厌恶地别过脸。

     “走开!”我冲他喊,律政大学竟然会有这样的人?他竟然前后反差如此之大。

     “嗯!脾气还蛮大的!”他意外地松开手:“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有所改变!”他又下了咒语。

    我干嘛要听他废话,我用力推他,逃了出去。

    “喂!我是罗烈!我们还会再见……”他狂放的笑声在身后飘散开。

    才不要再见!我骂着他,飞快地骑上车子逃开了。

    天色开始变暗,一阵狂风卷着地上的尘土扬在我的脸上,眼见乌云翻滚,阵雨即将来临。

     晚饭后,我换上睡衣,给梅丽写信。

    “亲爱的梅丽:我后悔填报律政大学,没有一个同学和同伴,没有一个我熟悉的人……” 我悲惨地开了一个头就收不住了,眼泪鼻涕一并滴在信纸上。

    我第一次感觉到梅丽在我心中的份量,不仅仅是一个朋友,简直是我精神上的另一种支柱。

    我多想靠在她肩膀大哭一场啊,或者让她找那个罗烈臭骂一顿。

    我又想起那个该死的传闻,都是它影响了我一整天的心情,怎么办我要怎么继续我五年的大学生活,梅丽……你回来吧,像个天使一样飞来吧……可是我知道梅丽收不到这封信,我们早就约定等她的联络,而我根本还不知道她上学的地址和电话。

     第一章玫瑰塔(5) 我坐在巨大的环形公共教室,四周围满一年级新生。

    这是本周第一堂民法课。

    期待以久的课堂,一位年轻的教授正在讲述民法的渊源,并没有特别出采的地方,无非是照本宣科,这些我早就耳熟能详。

    教授一定会讲到恩格斯在《论住宅问题》一书中关于法律产生的源头,同时也肯定会讲到大陆法系与欧美法系的区别与代表体系。

    这些我并不陌生,我早说过这是妈妈对我的早期教育之一。

    我翻开民法第五页――“大陆法系各国民法典编纂体系,具有代表性的主要是罗马式与德国式两种,一是罗马式,由罗马法学家盖尤斯在《法学阶梯》一书中提出……”我合上书,教授的声音在我耳边继续着,我跟着他的声音一点点在心里重复。

     “这么无聊,完全是在教小学生嘛……”可能有同学与我同感,我听到不满的议论。

    老师依然坐在教室中心的讲台上,背后投影屏上伴随他的声音一张张放映着相同文字的幻灯片。

     我第一次感觉到上课对我来讲是种煎熬……鼻梁上的眼镜压得我头有点发晕,我摘下来按按太阳穴又很快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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