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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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也辛苦一天了，要不在我车上睡会。
农村路不好走，开过去至少还要个把小时。
”
程希媛细心地嘱咐道。
我又给她加了个印象，干净细致。
也确实是累了，靠在车背上，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车已经悄悄停住了。
程希媛不在车里。
我一惊，忙朝车外面看去，便见程希媛蹲在路边，眉头紧锁地看着手机。
这才放下心来，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到了？”
程希媛起身朝我走过来：“走吧，先去招待所，明早再去失踪者家里。
”
我却是一愣，追问道：“为什么今天不去？”
便见程希媛点了点手上的表：“都十一点了，我是想破案，但也不想影响他人休息。
”
她莫名停顿了一下，语气忽地轻了起来：“你眼里都是血丝，我再叫你去查案，真的有点不近人情了。
”
我心中莫名一动，也没再说什么，一言不发地跟了上去。
农村的路是真不好走，我走了没一会，便出了一身的汗。
“这路稀烂，我的车开不进来，就麻烦你再往前多走几步了。
大概还有八百米，十分钟路程，很近的。
”
程希媛悄悄将步子放慢了一点，保持在与我并肩同行的速度上。
我嗯了一声，便又没了话讲。
程希媛轻啧了一声，又主动挑起了话题：“听说你一开始不是学法医的？”
我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程希媛打开了手里的手电筒，并不看我，只轻声说了句：“别看我，看路。
”
我果真老老实实地看回了马路，思忖片刻，才说道：“是啊，我是半路出家。
有点傻吧，放着好好的医生不做，又苦又累，还赚不到钱。
”
我随口一说。
可旁边的程希媛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我也跟着停下脚步，偏过头看她，一脸疑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