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好疼,行州,你疼疼我,好疼,不让他们摸,呜呜呜呜呜,行州我错了,我疼,呜呜呜”。
他娇得却忍不住要喊疼,喊完又想起自己应该回答,急忙向人表忠心,表明自己好乖,把行州的话都放在心上,没有犯错。
可是那手却不见半分松懈。
他疼得厉害,他真的好疼,蒋州从来不这样对他的。
他那脑子当然没想到,他是碰到蒋州的逆鳞了,蒋州让他去工作,让他去上班,让他离开自己的生活范围,去到没有自己的外面的区域。
是见他那样自卑不安,恐惧着急。
是要让他能走出来那个充满不好情绪的地方。
是让他能够与那些不安不快自责愧疚说再见。
但他去干什么了,去上班让人欺负,脏活累活他干。
去让人嘲笑讥讽,不出言反驳,默默忍受。
带去的饭被人倒了也不说,饿着肚子干活,也不会买一盒剧院里的饭来垫着肚子。
还有许多吃亏受伤的事,几天的班而已经竟然难得数清楚。
这些不公平的肆意妄为的事情,但凡他给蒋州提过一句,就算不是明说,而是隐晦的道出隐言。
就算没有隐晦,那么从那充满欺压的环境回到蒋州的身边时,他或许不经意的表现出一丝不快。
蒋州都不会这样。
这样心疼。
令蒋州真正生气的,不是汉子犯错了,是汉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和笨拙到了尽头的人还能谈什么道理。
蒋州松开了手。
这场始于静默,终于沉默,以蒋州单方面展开的暴怒,到达了顶点,骤然坠落。
是呀,和笨拙到了尽头的人还能谈什么道理。
“行州,行州,你还生我气吗?”。
汉子第一在意的不是松开了的手,而是那蒋州是不是还生他的气。
蒋州没有回应他。
他冷淡的看了汉子一眼。
后退几步,沾着液体的手,从衣包里掏出烟来点燃。
细长的烟夹在手指间。
蒋州偏头抽了一口,吐出烟气,心里已经冷静了不少。
汉子从来没有觉得那双眼这样的冰凉冷漠。
他慌慌张张上去扯着蒋州的袖口,“行州,你,你怎么了,你不要气,你怎么抽这种东西,不好的,不好的”。
着急到手忙脚乱的他,甚至出围的抓住蒋州抽开的手,插回自己潮湿泥泞的臀心。
因为太着急,已经顾不上那些羞耻的情绪和蒙在礼仪表面,平常难以越过的常俗。
他什么也不管的大大张开腿,让那手长驱直入,然后不知廉耻的紧紧夹住,生怕那手跑了似的。
“行州,我错了,你不要不理我,我错了,行州,呜呜呜惹呜呜呜,嗝,你不要抽这个,这个不好的”。
因为哭得太急,空气岔进了鼻腔,打了一个哭嗝。
他哭得好不可怜,好像每次在蒋州面前哭的时候,他都那样的可怜。
腿间的动作也没有什么章法,导致手与那穴的摩擦过程中,纤细的尾指忽然打破单纯的摩擦,横冲直撞的插进汉子虽多水潮湿,但还没有准备好的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