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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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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知道后面是蒋州的一双手在拉着那裤绳施力。

    就被那瞬间,他被快要把他勒断的恐惧淹没。

    手紧紧抓着蒋州衣领,当跟救命稻草。

     拼命往力道传来的后方躲,想借力避开快要被勒死的惨疼。

     蒋州不耐烦时,动作粗暴,额角是隐隐压抑的戾气。

     那裤绳虽然看起来又破又脏,但乡下的绳子向来没有城里的掺水,一等一的坚实。

    往往一根要用上个几年。

     没有一点保护措施,也没有一句提醒,生生用蛮力扯断,时间只是几秒,对于被勒着肚子的汉子而言却度秒如年。

     蒋州太过暴力了。

     可这出格的暴力,在他以往的生活里是从来没有过的。

    或者换句话说,是从来不会有机会出现在他空空荡荡的情绪里。

     但现在,在一个老实憨厚懦弱无能的汉子身上,他的暴力竟然轻而易举被勾引出来了。

     他的意志力防控屏障轻易就破碎了。

     本质上强大和弱小都是极端。

    或许强大总为弱懦屈服。

     绳子断了,汉子也软在蒋州身上,他的脸颊边点点硬生生疼出来的汗液,他觉得他随着绳子一起断了。

     蒋州的手进入失去裤绳阻止而松垮垮的宽大裤子。

     这裤子是大奶奶还活着的时候,一点点缝的,几大块从其他衣服上剪下来的布料拼在一起。

     穿久了失去原本的布质面料感,纤维都完全冒出了毛,变得像磨砂一般凹凸不平的质地。

     大概是没意料到这裤子竟然这么磨的厉害,就跟穿那装废垃圾的口袋差不多。

    蒋州的手微停。

     汉子没有裤衩穿,再一想到今日汉子跟在后面是粗重的喘息,他心下已经明了,手下不禁轻了些,动作也慢了些。

     沿着股缝往下走,一根指头插入两个肥肥黑臀蛋子中间,其余大张包住臀尖,探到褶皱重重的后臀心,往里就进入了一处湿热的水液地带。

     汉子没想到才几下功夫就变成这种局面,心已不在那余韵悠长的腹间疼痛上。

     他尴尬害羞的夹紧自己的腿,差点拧成麻花,把蒋州的那只手单单夹在自己腿间。

     指头却过于灵活,往里蹿了几下,深入水液湿软的穴里,力道肉眼可见的放轻了不少。

     指尖轻轻蹭了一把,那后穴一方湿黏黏的液体。

    即使动作十分轻柔,但汉子被碰到时还是微弱的一抖。

     在黑暗中,汉子看不清的地方,蒋州两根指头在眼前。

    搓了搓黏糊糊的液体。

    夜里视线再好,这黑漆漆的条件下,蒋州也只看了个大概。

     靠近鼻头闻了下,果然一股子尿膻味之外还有一点淡淡的血腥。

     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那液体就干在了他的指头上,一层薄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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