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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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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笑道:“回皇上,奴才打听到,本来是花二公子陪王爷进来的……可是,不知怎么了,二公子让太后扣住了。

    现在只怕还在太后宫里呢……” 皇帝眼一睃:“立刻去传!”又赶开众御医,亲手替凤篁解去衣衫,及至脱到内袍时,见凤篁后背一片鲜红,手一抖,只能不忍地转开眼,一直等到绯怜赶来,才轻吁一口气,轻声说:“不用磕头了先看你主子要紧!” “是……”绯怜颤声应了。

    回头一扫,从一名御医手中抢过医箱跪到榻边,咬了咬牙,取剪刀把凤篁背上已一片红湿的丝袍剪开,露出血肉模糊,狰狞不堪的伤处。

     绯怜一边查看凤篁的伤势,一边手脚麻利地从药箱中取出棉纱和药酒替凤篁擦洗伤口,抹去血迹。

    凤篁背后的刀伤已裂开三寸有余,前胸的箭伤虽未裂开,但南华的那一枪却挨得实实在在,整个前胸明显浮现出一长条青红色淤痕。

    绯怜小心地探探,发现没肋骨未断,终于松了口气,又拉过凤篁的手腕,一搭上脉,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落。

     皇帝见他这样,以为凤篁不好了,急问:“你哭什么!”又伸手到凤篁颈侧,探到颈脉虽轻,去缓而稳,便松了口气,说:“不是好好的吗?” 绯怜见皇帝动了怒,忙擦净眼泪,小声应道:“……是……”又从医箱中找出弯针和丝线,心一横,将针扎进凤篁背伤的皮肉中,便开始缝合伤口。

     皇帝早已看不下去。

    背着手站到窗前,直到听到绯怜指挥宫女帮着包扎的声音,才又转身问道:“你王爷到底怎么样了?” 绯怜满腹心酸,垂泪答道:“王爷外伤虽然吓人,但只要小心将养,并无大碍。

    只是……只是王爷方才不知怎么了,气血攻心,又发散不开,自己强忍着,自伤肺腑……只怕……” “只怕什么?你还吞吞吐吐地做什么?还不快说!” “……只怕日后年命不永……”说到此处,绯怜已再也忍不住,放声哭道。

     “胡扯!”皇帝勃然大怒,指着绯怜道:“小孩子家不过看了几本药书,也敢学别人断人寿数?要不是看你素日,朕现在就治你妄言生死,诅咒主上之罪!还不给王爷开方下药,难道真等着你主子有个好歹,朕亲自治你?!” 待绯怜开了药方,皇帝到底还是不放心,又令御医局医正再给凤篁诊了脉,两方相较,才点了点头,让众御医退出。

    却将绯怜的那张药方交给内侍,命立即料理。

    一边又向绯怜道:“你还是回承华宫去伺奉太后。

    这里的事,一点也不许向太后露出,知不知道?” 绯怜看了看仍昏迷不醒,生气全无的凤篁,忍不住说:“王爷都这样了……绯怜实在是……求皇上还是让我服侍王爷吧……求皇上了……” 皇帝却又恢复了那种云淡风清的样子:“那么多御医,难道还不如一个你?别太自以为是了。

    朕再说一次,此间的事,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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