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如此吗?不知道的还以为燕侯想要几个妾室呢。
等他亲了政,长公主便回了长公主府修养身体了,燕侯特意向他告假一个月。
十二岁的司曜已经不是人事不懂的孩子了,该明白的都明白了,他也乐于看他姑姑和姑丈如胶似漆的模样,自然应了假。
不知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总之,一个月之后回来销假的燕侯眉飞色舞,听他母后说,这模样已经很久没在燕侯脸上见到了,好似回了十年前一般。
只是,这帮眼瞎的怎么像是看不见呢?
司曜皱着眉头,看着这一本弹劾燕侯的奏疏,愤愤地甩在了地上。
“混蛋!”他低声骂道。
一旁伺候的内侍上前一步,将那奏疏捡起来,小心翼翼地瞟了几眼,心道:是够混蛋的,陛下每日里看着长公主和燕侯和睦的样子都高兴极了,这人竟然敢弹劾燕侯,说燕侯至今无子是大不孝的行为,应该纳妾。
“这人怎么不让他爹纳妾!”
“陛下!”一个内侍惊叫道。
司曜瞥了对方一眼,道:“朕只是随口一说,此等小事不必禀告母后。
”
那内侍讪讪一笑。
自打长公主不摄政了之后,来宫里的次数便少了许多,陈太后自觉自己应当担起母亲的责任,便派了亲信来每日盯着司曜的起居,若有什么不合规矩的立即回禀。
司曜心知陈太后因为被长公主抢了抚育自己的职责而深恨不已,此种行径只是想努力弥补他而已,便没有多加反抗,只是偶尔敲打一番这些人,告诉他们谁才是皇帝,谁才是大晋的天。
“这些混蛋怎么总喜欢盯着朕的姑姑姑丈呢?怎地就不能盯着朕呢?难道朕在他们心中还没有朕的姑姑姑丈重要吗?”司曜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殿中的内侍。
只是这些品阶底下的内侍哪里敢接这种话,具都低眉顺眼地站着,不发一言。
司曜也没真的想要一个答案,他只是十分郁闷这件事。
他是真心地感激自己的这两个亲人,也将两人这些年的付出铭记于心,因此在长公主说想要还政于他的时候,他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他不是在争权,而是真的希望自己的姑姑能好好休息,至少要在家里多陪陪独守空房的姑丈,快些生出个孩子来才是妥当事。
只是这孩子到底什么时候能生出来,这也不是他能管的啊,怎么这些大臣都在弹劾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大米吃多了吗?!
司曜又长长叹了口气,感觉批不下去奏疏了,便随口问道:“最近长安里头有些什么流言?”
几个内侍对视一眼,其中有一个小心翼翼地道:“最近长安里有些事关长公主与燕侯的流言,都是些无稽之谈。
”
司曜皱起眉头,到底有完没完了,他耐着性子道:“仔细讲讲。
”
那内侍就只能硬着头皮道:“长安里的流言说,并非是燕侯有寡人之疾,而是症结在长公主,且长公主善妒,致使燕侯有香火断绝之忧……”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