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此刻就站在边上,僵硬地笑着,压低声线劝道:“儿子,闻妱才刚死,你就要和阮向竹结婚,你真的不在乎闻家怎么想?”
她顿了顿,又说道:“就算你要结婚,也不能和阮向竹吧,她一个没钱没家世的女人,凭什么当我们陈家的女主人?”
陈惟宁却像是听不见一样,甚至若有所思道:“妈,你说当时如果我愿意和妱妱结婚,她是不是就不会去机场接我了?”
陈母一愣,僵硬的外壳忽地被敲碎了一个口子。
“你既然都知道后悔了,那现在又在干什么?你这样做,就等于在将闻妱的脸面往地上砸啊!”
陈惟宁没说话,却也没动作。
陈母难堪地闭上了眼,最后说道:“停止这场闹剧吧,闻妱的哥哥闻砚已经知道你要办婚礼的事了,他昨天就定了回国的机票,若是他待会到了场,你不会好过的!”
陈惟宁听了这话,没有触动,只皱了皱眉,然后回道:“婚礼马上开始了,妈,你准备一下吧。
”
然后转身上台去了。
陈母无可奈何,只好按兵不动。
婚礼在五分钟后顺利举行了,阮向竹穿着婚纱,笑得羞怯,被孤儿院的院长领着一步步走向台前。
她双眼含泪,深情注视着台上的陈惟宁。
她终于要嫁给他了,从此以后,她就能永远和他在一起了。
突然,大厅门被人猛地踹开。
一个男人带着几个打手从外面进来,二话不说就将现场砸了个干净。
陈惟宁仍旧是那副冷淡的样子,哪怕阮向竹早在他身边吓得尖叫,他也没有想过去搀她一把,反而往前走了几步。
“闻砚,今天是我的婚礼。
”
闻砚冷笑一声,大步走上前,便是猛地一拳:“打的就是你!”
“我妹妹真是瞎了眼,居然会爱上你这种男人!”
陈惟宁猝不及防,被打得歪了头。
阮向竹又是尖叫一声,心疼地扑了过来:“惟宁,你没事吧!”
随后,怒视着闻砚:“你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