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个焦心孩子的父亲比起来,画面里的江翊寒绝情到仿佛那不是他的孩子。
心密密麻麻地痛起来,像是被扔进刺骨的海水中沉溺。
不多时,府医走出来行礼:“侯爷,小世子无碍了。
”
江翊寒眉心微展,拍拍柳翩翩的肩,眼底戾气尽显:“将今夜和世子接触过的每个人都给我锁住,派人细细审问。
”
不多时,一个小厮被人押到众人面前。
他战战兢兢道:“侯爷息怒,小的……小的是受公主指使的才在糕点中下毒的啊!”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看向了宋朝歌。
宋朝歌不禁嗤笑一声:“本公主从未让人给他送过点心,你是谁的人?”
她的声音不怒自威,那小厮吓尿了裤子,却还是咬牙不松口。
“小的自知今日之罪躲不过也不想再躲,只是还请公主做到答应小的的事!”
说完,他挣脱开禁锢,竟一头撞在一旁的柱子上,当场咽了气。
宋朝歌一惊,顿时皱起眉头,心觉不妙。
不等她再开口,柳翩翩已大哭出声。
“公主,允儿才三岁,你怎么能对他下此毒手?就算他不是您亲生骨肉,那也是侯爷唯一的孩子啊!”
她哭得肝肠寸断,江翊寒连忙心疼的将柳翩翩抱在怀中。
看向宋朝歌时,他眸中只剩寒意。
“公主这些年抄写佛经,本侯还真以为公主是一心向善了。
”
宋朝歌冷冷与江翊寒对视着:“就听这一面之词,侯爷便能给我定罪了?”
江翊寒三岁开蒙,五岁便能作诗,十五岁沙场排演便能大破军阵。
宋朝歌不信,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嫁祸,江翊寒会蒙在鼓里。
情绪激荡下,她终究忍不住开口问:“江翊寒,你我自幼时七夕夜宴认识已经十八年了,难道在你眼中,我会做出这种事吗?”
宋朝歌一错不错望着江翊寒,看见了他眼底的犹豫。
可转瞬间,便被冷漠取代。
“你心中有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