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摔倒在地上。
怀里面一直抱着的包袱也摔了出去,摔散开来,露出里面的一根根白骨。
本来还想假装惊讶一下的张婶:“……”
这下惊讶变成了惊吓,张婶腿一软,险些也摔地上去。
而这时,听见动静的沈家父子二人刚巧出来,一打眼看见地上的森森白骨,眉头俱是狠狠一跳。
没办法,任是谁看见这样一堆白骨,心中都会打个突突。
沈明颂当即就要询问。
沈知善却飞快地越过他,一把将白起善从地上扯起来,指着地上的白骨问道:“这东西怎么回事?”
白起善方才那一脚着实摔得不轻,眼前金星直冒不说,鼻梁骨险些摔断。
此时,他顶着通红的鼻头,哽咽道:“这,这是晚晚的……尸骨。
”
沈明颂顿时变色,“胡说”二字眼看就要暴口而出,沈知善再次抢在他前头发作,一拳头砸在白起善的鼻子上。
别看沈知善是个书生,但是手头上的力道却不小,再加上他心里面又一直憋着气。
外面都在传小妹挟恩索报。
可自家小妹什么性子,他又怎会不知?
小妹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再看看白起善,天天摆出一副对小妹深情无比的样子,结果却任由小妹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半句为小妹证明清白的话都没有。
这算哪门子的深情?
爹娘和小妹糊涂,他可不糊涂。
他早就想揍白起善一顿了。
小妹眼下好好的,白起善却抱着一堆骨头过来说那是小妹的尸骨,这其中一看就有误会。
他不管这误会怎么来的,先趁着这误会将人揍一顿再说。
因此,沈知善这一拳打得格外货真价实,包括后面的几拳,也都是如此。
只是眨眼间,白起善的脸就肿涨成了猪头,再不见半点新科状元郎的英俊潇洒。
他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眼前天旋地转,宛若喝醉酒一般分不清东西南北。
然后一头扎进了旁边的大水缸中。
沈家清贫,家里面连口水井都没有,日常吃水都要从外面的大井里面跳,因此家中有存水的习惯。
那口大水缸里面就装着满满一缸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