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安瞬间把手收回?来,耳尖掩在发丝间发红,羞愤把她两只手都?攥住压到身后,怨道,“您别再这样了?。
”
银发女子很轻叹了?口气,红瞳认真看住对方,“师尊,你明明知道我?不会走的。
”
她如何看不出来,越尔估计早就已经平复好心情了?,只是不肯醒,不肯把自己从那样的恐慌里?拔出来,故意沉溺其中罢了?。
内心深处的想法被这样指出,越尔一瞬感到点难堪。
如果自己只需要委屈,只需要脆弱,就能换来徒儿?最体贴的关心,最深入的亲近,那她表现得怯弱一点又何妨。
“……”越尔不答,倾身吻她,想堵住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祝卿安偏开了?头,那片吻只落在了?她的面?颊上?。
“您没必要这样。
”银发女子轻轻开口。
“就算您不表现得这样脆弱,我?也?一样会爱您。
”
“不好吗?”越尔声?音有点沉。
她颤息着,努力压住自己的情绪,微微哽咽发问?,“徒儿?不喜欢吗?”
祝卿安顿住。
“为师每回?这样,你心跳都?很快。
”越尔垂眸,忽然扯住她的衣襟。
银发女子被她一拉,耳垂贴上?女人的唇,被那道气息一激,忍不住抖了?抖,这下?不仅耳尖发红,连耳垂也?红了?,温度拔高?,一时分不清是女人的唇更烫,还是祝卿安的耳朵更烫。
“不是的,我?……”祝卿安哆嗦了?下?,想解释。
她只是想让师尊好起来,可能有过私欲,但都?压制得很好,她……
祝卿安解释不下?去了?,她自己都?有些?骗不过自己。
的确是在师尊露出那样神态的时候,心中的怜惜最甚,的确是在对方最脆弱的时候,更加关心。
她想说自己对师尊从来都?那样爱,可细想下?来,自己其实一直在隐秘地满足自己的私欲。
从沉沦中清醒只需要一瞬间,但祝卿安也?在这一瞬间崩溃了?,她闭上?了?眼?,泪水从面?上?滑落,祝卿安抱住了女人的身体,“师尊,对不起。
”
越尔本是想借此机会,激发这姑娘对自己的占有欲,好满足她对徒儿?与?日俱增的渴求。
没曾想才说了?几句,这姑娘就哭了?起来。
她有些?计谋被破坏的恼怒,可看见徒儿?居然因此哭得那么伤心,似乎又从中品到了?另一种?安心。
被珍视的安心。
远比被占有的安心要平和,要温暖,要烫进人心。
那些?泪水因为她们的相拥,一点一滴落在越尔肩上?,很快濡湿了?一片。
她沉默了?许久,莫名觉得自己也?要被徒儿?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