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说过名字,这男人怎么知道她叫沉鱼。
思索半响不得其解,皱起眉梢想出一个不可能的可能,除非说梦话暴露了自己名字?
但,她从来不说梦话啊!
“傅景。
”
沉鱼动动手从男人的禁锢中脱离出来,推了推压在肩上的男人。
等了一会没有反应。
又连着喊了喊两声还是没有反应,侧头看去才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
轻轻推开男人小心挪动准备下床,脚腕突然一凉被拖回了床上,抬头向下一看一条粗、长带着黑色鳞片的尾巴缠在脚腕上,腰间一紧被人紧紧抱住。
抽了抽嘴角叫了几声傅景的名字,然而对方好似睡死了叫不醒推不开,越动身旁的男人将她抱得更紧。
沉鱼生无可恋盯着白色的天花板。
行吧鱼缸睡久了睡床也挺好。
清晨,刺眼的阳光从窗口照进卧室大床。
沉鱼从睡梦中悠悠转醒,迷蒙的睁开眼神思尚在漂移,翻了个身手搭在傅景身上重新闭上了眼。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睫毛颤了颤疑惑的睁开眼。
一张平凡的面孔放大在眼前。
背脊一僵眼睛眨巴眨巴几下望进那双幽暗深邃的黑眸。
几秒后,沉鱼瞌睡虫飞了秒速回神,蹭的一下做起身对上傅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忙解释。
“昨晚你强行把我拖到床上,还用尾巴缠着我。
”说着指指脚腕,一转头傻眼双腿正搭在傅景的腰上。
“嗯?”傅景挑眉。
沉鱼回头尴尬笑了笑,默默收回搭在男人身上的双腿,掀开被子走下床想鱼缸方向跑。
“我绝对没有占你便宜。
”
蹬蹬蹬脚步声再起,沉鱼小跑回卧室在床边坐下,凝视傅景的眼睛将昨天在门外遇到东图的事情细细说了。
“你不是说他不会再出现吗?”
傅景眼中闪过一抹了然,揉揉沉鱼的头顶语气温和安抚。
“我和他最近有点嫌隙,这段时间乖乖呆在家里。
”
“好。
”沉鱼眼神欲言又止看向傅景,嘴巴努了努张张嘴又合上。
“想说什么?”
“昨晚你叫我沉鱼?”她试探性问出压在心里一晚上的问题。
“资料上有。
”傅景挑眉满脸写着她问了个蠢问题。
“???”
沉鱼懵逼了,想不明白休养院的资料上怎么会有沉鱼两个字,之前看到的资料上明明写着木琪。
什么情况?
“这名字不是你自己改的?”
“哈,我改的?”
傅景越说她越糊涂脑海里有些混乱,脑仁一跳一跳如针扎一般的疼,一些片段飞闪而过就是抓不到摸不到。
“这个名字好听。
”
傅景揉揉她的头顶状似安抚。
沉鱼抬头等了男人一眼闭上眼平复思绪。
算了名字而已知道就知道吧。
***
傅景上班前在门后猫眼旁放了个拇指大小的银色小方块。
沉鱼坐在地板上盯着它好奇询问。
“人脸识别报警器附带电击功能,东图出现我会立马知道。
”
沉鱼的心因为他的话落了地,看着男人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