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喘着,皮肤亦跟着轻颤,升温。
“你好敏感。
”?高宴握着她的腰,用掌心感受到了不断爬升的温度。
“……”余欢哪里回答得上来。
一切都太不真实,又太真实了。
她迟缓地眨眼,胸口微微起伏着,只觉今晚喝下的酒,全都化为了潮热的热气,蒸腾成皮肤上的薄汗还有最隐秘处的水液。
等到高宴终于进去时,她整个人终于解脱;就好像逃亡半生的人,终于束手就擒了。
那一刻,她终于放任自己叫出声来。
然后等他开始动起来后
她才发现,刚才前戏,真的只是前戏罢了。
他真的好大。
硬度同样感人。
她紧窄的甬道被严丝合缝地撑开,奇妙的酸胀感刺激着每一根大脑神经。
她不安地想挣扎,但是高宴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双手桎梏着她拱起的腰身,缓缓地动了起来。
插入、抽出。
他一边调整着角度,一边通过她细微的反应来观察她的快慰程度……
他控制着速度,动得并不算快,奈何他尺寸过人,光是筋络的跳动都烫得人发抖。
她瘫软地陷在床铺上,起初的不适感很快被磨灭,润滑的水液伴随着呻吟,从上下两张口中不停地泄出。
“你好敏感,水好多。
”?高宴抹了一把交合处的水液糊到她乳房上。
她的心脏在他炙热掌心下“噗噗”地跳动着,想解释,又不想解释
其实,她是个谨慎又有些保守的人,从小到大又乖又听话,约炮这种事情,就像读书时候的逃课、打架,是她从来都不曾想象过的。
可当高宴撑在她身上起伏,一边用性器顶着她湿滑的花穴戳弄,一边推握着她乳房情色地抚慰
当她蜷在他身下,张开双腿,努力地吞纳着他粗胀的性器
不可否认,某种从没体验过的,打破道德和原则的兴奋,让这体验感好得要命。
余欢喘息着,湿淋淋的花穴配合地缠着深入其间的炙烫性器,用力地吸蠕。
高宴被她咬得闷哼,双手重新禁锢着她的腰,不再控制速度,而是大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