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记拿药人的名字,所以司徒文并不知道江秋月前来拿了药,太医院的人也并不清楚是谁拿了药。
如果他们没有记错的话,那就是半个月以前的事情。
一群太医支支吾吾说不出声,这让司徒文眉头皱了起来。
“孤说的话,你们是听不懂吗?”
其中一个太医最最终还是上前开口道:“太子殿下,如果微臣没有记错的话,半个月前东宫曾经来拿过堕、胎的药。
”
“而且还有不少补品,为了皇家血脉着想和太医院记档,微臣想问问是否还是那位娘娘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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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这话一出,司徒文直接楞住了,有一秒钟他的大脑明显宕机,因为没有记错的话,刚刚宋思思亲口告诉他怀孕已经一月有余。
所以那绝不可能是宋思思拿的堕、胎药,更何况半个月之前东宫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江秋月。
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忽然闯进他的大脑,让他整个人为之一颤。
但那个想法很快又被他否决,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想要一个孩子,江秋月更是为了孩子曾经在佛前跪过一天一夜,如果两人真的有了孩子,她怎么会忍心打掉?
于是他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宋思思在半个月前为了替他着想,想要打掉这个孩子。
一想到这里,他的内心就一阵愧疚,他的女人什么都没有做错背负了那么大的痛苦,以后他一定会好好弥补宋思思。
当然,除了不能给他最好的名分之外,因为那是属于江秋月的。
司徒文几乎从太医院落荒而逃,一路着急的赶回东宫,刚走到寝宫门口就听到里面宋思思与婢女的聊天。
司徒文原本兴奋的想要开门,但里面的聊天内容却让它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瞳孔放大。
屋内。
宋思思语气充满了得意和不屑:
“如今我怀上了皇家血脉,这可是太子的第一个孩子,以后必然母平子贵登上皇后之位,父亲和母亲可安心了,也不枉费整个宋家替我筹谋,那晚在凉亭提前放下催、情香,不然想要怀上孩子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
”
“不过说来倒是这个孩子运气好,若非我用计谋让江秋月的孩子没了,将来这可就是次子,哪能轮到我们母子荣华富贵。
”
“江秋月那个贱人还真是懂事,竟然自己就知道滚得远远的,只不过他要走就走,竟然还留什么诀别书真是笑话,现在司徒文那傻子还不是亲自跑去医院给我拿安胎药。
”
一旁的婢女听到这些话,更是一个劲儿的奉承和喜悦。
“真是恭喜太子妃了,我说就是那江秋月下贱,放着好好的江家大小姐不做,去做那自甘下贱的暖床婢,如今还要去秦国伺候那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还真是命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