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目的达到，摇曳生姿地离开了。
顾寒辰站在窗边抽了一支烟，等身上的味道散得差不多了，才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
一推开门，就对上了黎晚的视线。
“老婆，你怎么就醒了？昨晚睡得好吗？有没有好点？头还晕吗？”
话里话外，像是关心，又像是不经意地试探。
他换了套新睡衣。
可没有清洗的身子，烟味混杂了欢爱气息的味道依旧浓烈。
他刚靠近，黎晚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没忍不住吐出来。
顾寒辰低头就要亲黎晚的红唇，却被她猛地用力推开脑袋。
“脏。
”
顾寒辰身子一顿，脸上血色褪尽。
他紧紧盯着黎晚，恍惚想起，两人算起来一个多月没亲近了......
一股巨大的恐慌涌上心头，这一瞬间，他感觉她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发抖，强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声线干巴巴。
“老婆，你，说什么啊......”
那副深情的模样，看得人作呕。
黎晚敛了眼底的情绪，冷声道：“你身上的烟味太臭了。
”
顾寒辰紧绷的身子猛地一松，刚想说些什么。
黎晚却翻了个身，拉过被子闭上眼。
“刚被你吵醒，头还晕着，我要继续睡。
你出去吧，别吵我了。
”
她怕他再不走，她会情绪崩溃地像酒店大堂里的原配妻子一样跟他大吵大闹。
顾寒辰看着面色苍白，拧眉沉睡的黎晚，心头空落落的，很不踏实。
此时，苏晚的信息弹出。
【老公，早茶来了吗？】
短短几个字，让顾寒辰的心思立马飘到了隔壁。
他替黎晚掖了掖被子，轻柔地吻在她额头上。
听着沉稳的呼吸声，他觉得黎晚的一切反常肯定是跟她身体的不适有关。
等他回来，一定要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