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会带给他多大的刺激!
但身后的责打毫不怜惜的响起,他不敢怠慢,只能扶着绳子,企图慢慢地磨过去。
完全显露出的阴蒂从绳结上狠狠碾过,尖锐的疼痛激起身体长久的颤栗,他身体后仰,挺起胸部,嗯嗯啊啊完全说不出话来,阴囊急剧收缩,堵死的铃口翕张着射不出半点东西,只好无可奈何的逆流回来,将阴囊撑得又大了一圈,花穴和肛口同时大开,几乎是射精一般射出大股清亮的液体。
可怜的肉体还在痉挛,但三人根本毫不留情,刘骏和张明杰一人扯着他的一条胳膊,童泽压着他的肩膀,就这么推着他向前快速前进。
他几乎是硬生生被拖拽着从一个又一个的绳结上经过,经历一个又一个无法射精的高潮,被强制停留在至高快感中的肉体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痛苦什么是愉悦了,只是不断喷溅出丰沛的淫水,发出嘶哑的悲鸣。
当来到一段光滑异常,绷得紧紧地绳段时,三人同时松开了手,狠狠推了他一把,陈诚双眼圆睁,以极快的速度从绳索上滑到了另一边!男人双手挥舞,长声惨叫,下体与绳索快速摩擦,简直是火烧一般的疼痛,当他停下来时,他双眼翻白,全身趴在绳索上,高高撅起屁股,垂下手,一动也不能动了,只有肌肉轻微的抽搐表示他还存活着。
三人将他从绳索上解了下来,可怜的男人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但依旧凄惨的哭泣着。
花穴已经完全糜烂了,肥厚的阴唇变得极大极薄,向两边洞开,露出红呼呼的阴道,红肿的阴蒂再度变大,被磨破了皮,渗出细小的血滴,肛口更是惨不忍睹,微微洞开,肿得发亮。
“真是可怜啊!”张明杰爱怜的摸了摸陈诚的脸,柔声细语地说着残酷的言辞,“不过,没有完成任务,还是不能停呢。
”
昏迷中的男人颤抖了一下,似乎在为将来来临的厄运而悲叹。
这是一个极大地花园,园丁将它打理得很好,姹紫嫣红,争奇斗艳,阳光从温室的玻璃穹顶上倾泻下来,照得此地光明灿烂。
陈诚被吊在温室穹顶上伸下的铁链上,双手双脚绑在一处,看上去像是一根人棍,口中大大的堵口球几乎要把口腔撑裂,也让他说不出半句求饶的话语。
“都是你的错啊,本来还想对你温柔一些的。
”刘骏抚摸着他的眼睛,为他擦去了不断滴落的泪水,轻声道,“你为什么要逃跑呢?为什么,不乖乖待在我们身边?”
陈诚哭得更凶了,他想求饶,想发誓再也不跑了,但所有的话都被封在了口中,只能等待着未知的恐惧降临。
“好了,开始吧。
”张明杰勾起一个淡淡的微笑,说道,“还有很多,很多游戏没有玩呢。
”
一台机器被推了过来,它是透明的,里面装满了水,外端联结着粗细不一的管子。
刘骏微笑着道:“今天,园丁还没来得及浇花呢,宝贝儿来帮帮忙吧!”
陈诚拼命摇着头,但下一刻,四根管子插进了他的下体,肛门、阴茎、女性尿道、花穴同时被填满,然后童泽打开了机器的开关,机器轰鸣着,冰凉的液体被送入了肠道和膀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