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村卫生所的墙上,没输液的那只手随意搭在腿上,能看得出来长手长脚的。
他闭着眼睛,眼睑下有些青黑,唇紧紧抿着,却能隐隐看出来被她咬破皮留下的血迹。
陆清萍默默地走到他旁边等候,也没敢吱声。
这事真没法解释了。
难不成说是陆清萍为了嫁给林锦文,然后故意陷害她?
说出去有人信才有鬼了。
傅尧察觉身边的人迟迟没动,掀开了眼皮,看到胸口别着大红花的她,眸色更冷几分。
还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给他。
本以为陆爷爷的家人和他一样正直,灌酒只当是热情和村里习俗,没点戒备,这才着了道。
算他倒霉。
不过,她也休想过得好。
陆清萍低头看看大红花,忘摘了。
伸手揪掉,轻咳了一声,“要不要喝水,我给你倒点。
”
也不管傅尧同不同意,就去找了碗,借了卫生室的热水壶,端了一碗水回来,弯腰递给傅尧。
“喝点吧?”
傅尧盯着她的手,想起昨夜迷迷糊糊的,这双手乱捏乱摸……
总觉得这什么药太毒,还真有点口干舌燥。
他别过了视线,喉结滑动了下,冷声道,“离我远点。
”
陆清萍也不强求,把水放在他旁边的凳子上,自己找了个地傅坐下,秀气的打了个哈欠。
昨晚折腾了许久,梦里又都是前世今生的交替,压根没睡好,索性靠在墙边打瞌睡。
傅尧并不想看她,鬼使神差的,视线还是落在她脸上。
她皮肤很白,完全不像是每天下地劳作的,睫毛也长长的,从侧面看就像是一把小刷子,鼻子小巧又不塌。
最要命的是,她偏着头,露出的纤细而修长的脖子,上面红色的痕迹,像是雪地里开出来的红梅。
这些都是他没克制住犯下的罪行。
她把包袱抱在胸口,纤细的手指紧紧抱着,让布包塌陷了几分,胸前也被挤压得变形。
他记得,那个地方,昨晚他也曾光顾过,软绵细腻。
傅尧猛然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