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似无声地回答:“夜里也要陛下疼爱。
”
“那以后联就要阿春,再也不要秦卿了,爱卿你说朕此言可好?”楚千秋稳住秦卿,不许其乱动。
可秦卿闻言,却似是极其伤心般,垂着眼……
“阿春就是秦卿,泰卿就是阿春。
”
这低声的缓言,似辩解一般,可却无力。
“朕其实也想要秦卿,可是秦卿对朕没有阿春待朕体贴,也没有阿春这般楚千秋在秦卿唇边似有似无地低语,那若即若离的距离撩拨人心言听计从。
秦卿压制难过,轻声地回应道:“阿春待陛下好,秦卿以后也会待陛下好的。
这似承诺般的一言,轻轻浅浅……
且极为诚恳。
楚千秋满意地看了一眼桌旁的寒花,待轻应了一声后,便将秦卿托抱而起抱上了龙床……
隔日深夜,宫烛轻耀。
龙床前,轻纱虚掩,流光暗藏。
秦卿孤身静躺着歇息,腰间盖着金龙毯。
此刻,楚千秋正身着金龙锦袍,尊华迷人,未蒙眼带,眸色清明地静坐在床边
且正静定悠幽地注视着熟睡的秦卿,耐心地将秦卿的发丝顺至耳后。
秦卿的睫毛轻动,悄然转醒。
刚睁开眼,便对上楚千秋那毫无盲障之态的清澈双眸。
昨夜的事,泰卿依稀记得,所以并未惊讶。
只是,轻缓地将锦被稍加拉好,平静地轻问道:“陛下,你的眼睛是何时康复的?”
“清流调派你来照顾朕之前,朕就已康复,只是无人知晓而已。
”楚千秋一边微低着头看秦卿,一边轻抚着秦卿的脸颊。
此次楚千秋是短暂的失明,在事发三日后便已恢复正常。
而之所以未道出真相,是想借此机会静养,多休息一段时日。
只是,没想到清流会将秦卿给安排过.来……
“昨夜我身子异样,可是陛下给我喝了什么古怪之物?”秦卿坦然轻问,
眸色温和如初。
这清平的静述,无丝毫责问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