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卿不太明白……
楚千秋饮用的这补汤,呈现的是深紫色,味道甚是古怪。
饮下之后,满嘴皆是芬香之气,连气息也甚是香甜。
仿佛连肺腑都染上那香芬浓浓的气味。
可饮完之后,也确实是精神了些,但却又是仅此而已。
秦卿眸色轻和、举止周到地替楚千秋喂完补汤后,便用锦帕替其擦了擦嘴,转而在其手背上写道
陛下身染的伤寒之症已康复,可是这眼疾却是始终不愈,可否要换种补汤试试?这补汤的色泽甚是怪异。
秦卿写完之后便收回手,重新拿起勺子将剩下的汤羹饮完。
反正,也是补身用的,饮下也无碍。
“朕饮的补汤你可不要瞎乱地偷喝,这汤羹是朕用以补充能力的得唇羹。
你一个太监又不能人道和这么多健体的羹汤,怕是夜里会耐不住。
”楚千秋面色平常,语气如一;其正轻靠着软枕,发丝顺垂而下,眼尾处的睫毛暗影浅浅拉长;透过那微敞的领口,可见那白皙的颈间,已无青筋浮现。
闻言,秦卿手上的动作略微顿住。
但随即,则放下了精巧的陶勺,在楚千秋那无瑕的手背上写道:陛下身子这才刚康复,饮这种汤羹恐怕不妥。
况且,这还一连饮了半个月……
“朕从十三岁起,便有饮用这汤药,现下这汤羹除了供给朕气血之外,其他作用对朕并不显著。
”楚千秋平静地坦言,唇间呼出的气息夹杂着淡淡幽香。
秦卿无言地沉默着。
难怪这两日来,夜里身体总是微微发热。
所幸是饮得不多。
秦卿暂且将那金龙陶碗、与锦帕都放置在床边的金荷桌上。
随后,便在楚千秋的手背上,缓写道:陛下安心歇息吧,带你熟睡之后阿春再离开。
楚千秋尊冷地静坐着,脸上无丝毫多余表情;那眼下的暗影深浓,将其眼眉线条衬显得清晰、悦目。
可全然无入睡之意,仅是懒懒地动唇道“阿春,你可真是这宫中最单纯、最朴实的小公公。
”
此言,轻低缓缓,风平浪静。
可言辞之意,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