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坚定,没有任何谈判余地。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林凌祁也不想自讨没趣,捏着自己的零食,眼在温彻颈后的纱布上停留片刻。
那里渗出的血迹已经干了。
“还疼吗?”林凌祁问。
温彻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问的是什么,抬手摸了摸脖子。
“不疼了。
”
他连碰都不敢碰伤口,分明是在说谎。
林凌祁没有拆穿他,只是说:“晚上等你吃饭。
”
不熟是吧,他林凌祁别的不会,套近乎最擅长了。
每天早安晚安被窝里再给人暖暖,时间一久什么冰山都给他捂化了。
林凌祁有信心。
温彻与他对视片刻,态度终于软化下来:“……好。
”
***
简单晚餐后,温彻回到房间,发现家庭医生正在等他。
面容和善的女性Beta向他伸出手,自我介绍:“您好温先生,您可以叫我清琳。
”
温彻礼貌握了手,问:“林总司安排你来的吗?”
清琳温和一笑:“是的。
总司和白主任有事商谈,待会我会为您检查腺体健康状况,希望您配合。
”
温彻身体僵了一下。
“这个检查必须要做吗?”温彻问。
“林总司今早特意交代的,他希望您能身体健康。
”清琳说,“当然,您要是累了的话我也可以明天再来。
”
这就是逃不过的意思了。
温彻僵硬地落座,清琳的手才碰到纱布边缘,他的身体下意识便是一颤。
“抱歉,请您忍耐一下。
”清琳手上动作没停,将一整块纱布揭了下来。
纱布下的皮肤通红一片,明显的牙印上堪堪结出血痂,从伤口生出无数红色细小的痕迹,那些都是在表皮之下爆裂的毛细血管。
青紫色一片片缀在血管旁,很显然腺体当前的状态绝对算不上好,温彻的感觉应该也很糟糕。
清琳手都有些颤抖,难以置信地问:“您是怎么坚持工作一天的?”
“我吃了止痛药。
”温彻回答,“这个不算管制药品。
”
清琳:……
这夫夫俩怎么一个比一个难搞?!
“您这样会贻误治疗时机。
”清琳说,“目前应该是出现了信息素排异反应,您与林总司在进行标记之前没有先进行适应吗?”
温彻不明所以:“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