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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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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焕:“我帮你一起找。一起存钱。”

    作为回报,丁小粥也关心他:“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阿焕直接脱/衣,丁小粥耳朵轰地烫起来。

    是不是故意的?

    但见阿焕一本正经,他忍住害羞,嘀咕大抵是自己大惊小怪。

    看病而已。

    阿焕的胸骨下本来有一块凹进去,现在渐渐长好,变得不好找,需要很仔细才能摸出来。

    总觉得触碰到指尖仿佛在发热。

    阿焕肌肤的触感萦绕不散。那是年轻的强壮的男人的手感。有种莫名滚烫。

    丁小粥轻轻按一下:“你疼不疼?”

    阿焕:“不大疼了。不碰就不疼。疼也没事,我习惯了。”

    丁小粥:“怎么可能习惯?疼就是疼,不管疼多少次也是疼。实在疼的话,你要告诉我,我去给你抓药。”

    其实早就好转。

    前些日,两人就换了睡觉地方。

    丁小粥睡床,阿焕睡板凳。

    相安无事。

    “到底多疼啊?”

    丁小粥忧心地问。

    该不会是因为睡板凳才迟迟不好吧?

    阿焕似痛地闷哼一声。

    丁小粥急急问:“很疼吗?”

    阿焕装模作样:“让我同你一道睡床,就不疼了。”

    丁小粥瞪他。

    真是轻佻。

    每次阿焕这样就不够像先生了。

    丁小粥甚以为憾。

    15

    两天后。

    丁小粥豆花铺分店开张。

    阿焕先随他去码头卖掉两桶豆花,中午,再独自去另一处街市,而丁小粥回家,为明天的买卖做预备。

    天入暮。

    夜色翻卷而来。

    丁小粥终于等到阿焕回来。

    阿焕变戏法地掏出一枝宝珠山茶,还有一包点心,送给他,说,用两碗豆花换的。

    丁小粥:“你第一次独自做生意,卖不完也不打紧。”

    阿焕:“卖完了。”

    正要问卖了多少钱。

    阿焕把兜里一袋沉甸甸的钱倒在床上。

    丁零当啷。

    丁小粥呆住:“这么多!”又问,“怎么还有银子?!我都没给你带太多零钱,怎么找出来的?问人借了吗?”

    阿焕轻飘飘说:“我卖一角银子一份。”

    都说无商不奸。

    但丁小粥闻言还是倒吸一口凉气。

    昏黄灯下,两人肩挨肩,坐在床头。

    丁小粥数钱。

    数第二遍时,发现少了一枚。

    他马上问阿焕:“是不是你藏了?”

    “我没有。”阿焕喊冤,“凭什么怪我?有什么证据!”

    丁小粥不信他:“你就爱逗我。”

    阿焕把两个拳头伸到他面前,问:“你猜在哪个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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