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现在佛堂?”
侍卫们已经将唐太医捉拿到偏殿,明知无可置辩却还要强行开口,“陛下明察,臣今日真的只是路过而已!”
一旁的凌至风忍不住开口,“启禀陛下,今日太医院是微臣与另一位太医当值,唐太医今日甚至不必来宫中。
”
薛轻凝赞许地看了看他,她本不希望凌至风牵扯进这件事里,能去给她报信,她已经感激不尽,谁知他竟然还能挺身出来作证。
“唐文丘,你还有什么话说?”盛汝筠猫戏老鼠一般看着他。
“臣、臣是不当值,”唐太医面如死灰,却不甘心就这样断送了前程,“是、是宫里还有些事没有处理妥当,所以还是要进宫一趟……”
“是佛堂里谋害本宫的事吗?”
薛轻凝不愿再忍耐,想到刚才他阴鸷的笑意便不寒而栗,这样的祸根不除,以后永远后患无穷!
“宫中那么大,你为何会在人迹鲜少的佛堂出现?本宫可是记得,太后娘娘召唤一句,你就出现了。
”
“唐太医,”她的目光冷而戏谑,“欺君可是死罪,再加上谋害皇嗣,唐家或许就要断送在你手上了。
”
唐太医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不住哀求着。
“臣也不知道那香炉里有劳什子的迎风花,若是知道了,必然不能让昭妃娘娘待在佛堂!”
“身为太医,却不辨毒物,”盛汝筠冷然俯视着他,“朕瞧着你这太医也不用做了。
”
“唐文丘失职,涉嫌谋害皇嗣,革去官职押往刑部受审。
”
“是!”
两名侍卫上前,拖着唐太医一路向偏殿外走去,整个佛堂的院中都回响着他的哀嚎。
“太后娘娘救命啊!微臣冤枉,微臣什么都不知道!”
那声音经久不绝,甚是讽刺,可偏殿上的沈太后却好似充耳不闻,这令薛轻凝都不免有些佩服。
“太后娘娘,朕实在想不明白,他们为何都要向您老人家求援?”
盛汝筠看不得她这副强作镇定的样子,偏要当众扯下她虚伪的面具,今日的事情就算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处置她,也绝不可能轻易放过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沈太后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哀家一片好心要为皇嗣祈福,谁知却被有心之人利用,陛下要问罪哀家也无话可说。
”
薛轻凝眼底暗暗一抹恨毒。
她缓缓起身,靠在盛汝筠肩上,柔声劝说,“陛下,太后娘娘一向信佛,臣妾绝不相信这些事与她老人家有关,定是这些坏东西想要脱罪才故意攀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