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她竟忘了,自己身前的人是皇帝,是不容反驳的九五之尊!
“臣妾…不敢。
”
薛轻凝嗓子哑的话都说不清,闻言,却还是缩着身子,小心翼翼凑上来,就连拼命想要并上的双腿,都颤抖着彻底朝他打开。
好好的一场情事,到她这里,倒活像是在给人上刑!
随着薛轻凝的凑近,他几乎能看清她眸子里盘旋的水汽,和睫毛上的濡湿……
罢了。
盛汝筠方卸了心思,准备放她一马,薄唇却被她印上一吻。
虽是蜻蜓点水,但奶香气的主动靠近,彻底撩起他腹下的邪火!
身前人却还凑到他耳边,学着他先前的模样,轻咬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轻呵气,“是臣妾的错,陛下…别生气。
”
声音怯懦,却又带了几分清甜,密密麻麻的痒意自耳边扩散开来,盛汝筠的自制力瞬间被丢到九霄云外。
“还晓得朕生气?兴许,朕是太纵容你了!”
话音刚落,她身下的大手该托为环,直搂着她,朝自己身下撞去。
“陛下…轻……”
盛汝筠开始还算收敛,可听着薛轻凝断续的轻吟,他终究是有些控制不住,动作不自觉加快。
温水猛拍着玉璧,不断的外溢,薛轻凝在他身下喘的像只快要渴死的鱼。
盛汝筠却和她紧紧贴合,在她耳边闷哼一声后,方才低笑着问她,“贵妃可知朕的小字?”
“你唤几声明玕,或许,朕真能放你一马。
”
“明玕……”
薛轻凝无意识的唤了两声,盛汝筠却又动作起来,竟直直将她折腾到黄昏……
……
另一边,两个婆子被杖责前,名叫翠珠的宫女便听了屋内的对话,小跑着去殿里给薛相报信。
“堂堂国君,竟真被那丫头迷住了?”
薛相面色复杂,倒没想到盛汝筠会看上薛轻凝。
那罪奴生下的女儿,不给他惹事丢人就不错了……
“倒也奇怪,皇上怎知父亲来了我这……趁皇上现在无暇他顾,父亲不如先回府?免得那小贱人又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害了爹的前程!”
薛玉柳此话一出,薛相便沉着脸点头,“后宫不比相府,你也安分些,少给本相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