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大。
”
魏醒的惊讶货真价实,上下打量着焦越,满脸不敢置信:“不可能!看你的模样,顶多十七八!”
“我谢谢你了。
”被夸脸嫩怎么说也是件高兴事儿,焦越咳了咳,目光佯装无意的往门外那俩门神扫了一眼:“我单字一个越……月亮的月,你叫我月哥就行。
”
话说到这份上魏醒要是还不意会可就成二傻子了,何况他那些风流韵事可不是掺假的。
挡不住一阵阵的心猿意马,魏醒竭力让自己看起来不要那么猴急,极其上路子的歪过头吩咐俩护卫:“这边没你俩事儿了,找地儿待着去。
”
蜡笔小新瞄了一眼焦越,看出这人下盘虚浮不是个练家子,加上早都习惯了自家主子在外招蜂引蝶浪荡风月的作风,当即点了点头:“是,属下回驿站歇着,大人有急事可以响哨召唤。
”
响哨是京城巧匠做的奇巧小玩意儿,遇到紧急情况按下开关往空中一扔,能带着尖利的哨音窜多高,预警有奇效。
碍事的闲杂人等都遣散了,魏醒纸扇一合,站直身体比焦越高半个头:“小月月,不如我们关了店门进去详谈?”
小月月……噗!
焦越好悬一口老血喷多远。
搓了搓胳膊上恶寒的鸡皮疙瘩,焦越眼角抽了抽:“你别这么叫我。
在我们家乡,有个小岳岳,那啥……”
两人正在这儿闲磕牙乱撩骚呢,冷不防不远处街角马蹄踢踏,转过来一位黑人黑马黑刀枪活似黑无常日间游荡的人物。
看到这人出现,芭乐糖铺门口这两人顷刻间都有不同程度上的心虚。
焦越:卧槽!这还没勾搭上呢,就被逮个正着!趴在墙头勾红杏的感觉咋就那么浓厚?
魏醒:这特么也太霉了吧?都说岳麒麟刚正不阿,可别自个儿还没吃到嘴就惹一身腥……
腰背挺直面上冷情的岳将军策马过来,看了看魏醒,魏醒冲他讨好的笑笑。
又看了看焦越,焦越就差摇尾巴乞怜讨好了。
这俩人……有奸情。
岳将军有点莫名其妙的不舒服,好在他喜怒不形于色,只要他不想显露,没人看得出他的想法。
“芭掌柜的,将军府晚上设宴招待魏侍郎,后厨龚师傅听闻大名,急需请教,还请随我回府,以免酒席筹备不力,怠慢魏大人。
”
魏醒就差泪流满面了:“不怠慢不怠慢,其实我这人不挑嘴,不用特意安排宴席,有啥吃啥……”岳麒麟你只要把小月月给我留下,我就谢你祖宗了。
焦越则是震惊的一脸懵逼:“……”我就是个做甜点的,扣这么大个帽子,也不怕雷公听不过去,降下一道神雷劈死你?话说,难不成?……
芭乐掌柜的笑容太过猥琐,岳将军看不过眼了。
别开视线声音越发清冷:“这就走吧。
魏大人还请回驿站好好休息,晚上我自会安排车马相邀引路。
”
哭丧着脸的魏醒拱拱手,哑巴吃黄连:“如此……晚上见。
”也好,晚上夜黑风高的,适合做点你情我愿的快活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