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二十分钟,门口传来一声“滴”,翟忍冬回来了。
纪砚清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忽然觉得心跳加速。
她拧了一下眉毛,嘲笑自己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争气。
转头看到抱着花进来的翟忍冬,她眼神一亮,不紧不慢地站起来,觉得面对这样一个不声不响,却把一切都做尽了的女人,情窦不开才不正常。
“什么?时候订的?”纪砚清看着翟忍冬怀里?的花问?。
肯定很早,否则花瓣边缘不会有?被?蹂.躏过的痕迹。
她一定抱着这束花走了很远的路,可能还去过很多地方。
翟忍冬说:“半个月前?。
”
惊讶从纪砚清脸上一闪而过,只剩激荡的爱意,她忍不住走到翟忍冬面前?吻她的唇:“什么?时候拿的?”
翟忍冬把花从身前?拿开,垂在?身侧,好方便纪砚清靠近自己:“上班路上。
”
那不就是七点多??
“带去医院了?”
“嗯。
”
大大方方地带进去,大大方方地带出来,逢人意味深长地问?她“谁送的”,她都会回一句“送人的”。
纪砚清竭力克制着心底的喜悦,深深看着翟忍冬:“是不是太招摇了?”
翟忍冬:“别?人能招摇,我为什么?不行?我女朋友不比任何一个人差,藏着浪费。
”
纪砚清痛快大笑,管它什么?口红花不花,头发乱不乱,衣服起不起褶,她手一抬,勾住翟忍冬后颈就献上了最热烈的深吻。
两人一直折腾到七点才准备出门。
纪砚清站在?玄关扶着墙,翟忍冬蹲在?她脚边,给她换从郑芒那里?取回来的平底鞋。
换好要走的时候,纪砚清忽然想起来什么?,脚下一急没?站稳,本能伸手在?翟忍冬头上按了一下,把她按得低头看着地面,单膝下跪,还有?一只没?完全挪开的手握紧了她的脚踝。
纪砚清:“……”
她刚真不是故意的,现在?么?,“在?家里?吃我,还是出去吃饭,选一个。
”
从出院到现在?,她们之间的亲密程度经历了断崖式的削弱,別說是和從前?一樣各自奔放著同對方發生?關系了,就連激烈深入一點的撫摸都少之又少,有?時候她都把翟忍冬弄得渾身發紅,呼吸躁動了,她也能在?下一刻冷靜地把她已經快要達成目的的手拉出來,说“睡吧”,或者翟忍冬已經情難自禁地吻到她了,又克製地上來抱住她,一遍遍扶她劇烈起伏的胸口,幫她恢復平復。
她当然知道翟忍冬这么?忍耐的原因她现在?的心脏太脆弱,尤其还是恢复初期,经不住太激烈的情SHI。
她理解并且接受,但很偶尔还是会有?想要放纵的时候。
比如现在?,每天在?医院里?进出,越来越有?精英范儿?的翟忍冬以臣服的姿态跪在?她面前?,手以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