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着跟踪徐槐庭,见他越走越远,整只兔子都快要哭出来了。
徐槐庭走出一段距离,叹口气,又折回来,去解救脱不开身的兔子。
“你在徐家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成功瞒过其他人的?”他拽着兔子的手走。
兔子支支吾吾不说话。
徐家小辈斗争日益激烈,有神秘的兔子出其不意暗中帮助徐槐庭,徐启庭越来越难在他身上讨到什么好。
唯一一次差点出了事,是徐槐庭母亲病重,却被徐启庭联合孙家找了借口关起来。
孙家对外统一口径说正在给人治,找的主治医生是业内大牛,可实际上,他们根本什么都没做,只放任人等死。
周围的人都被买通,封了口,连徐槐庭都被找了错处关在家里禁足。
隆冬深夜,大雪漫天。
徐槐庭对徐启庭低了头。
徐启庭当着他的面把一只耳机用力丢了出窗外,叫他去找。
“只要你找到了,我就放过你们,简单吧。
”
“好。
”
徐槐庭去了。
他没有别的办法,他爸正跟新情人打得火热,根本没耐心管他们这边发生了什么,徐姿仪嫁到孟家,暂时还没办法把手伸回到徐家来。
至于徐家其他人,更是懒得管,巴结徐启庭背后的孙家还来不及。
大雪及膝,他在偌大一个庭院找来很久很久。
却不知道,徐启庭叫人把这事当作笑话说给病重卧床的女人。
女人听到消息找了出来,在楼梯口遇见了徐启庭。
等徐槐庭拖着发僵疲惫的身躯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女人从楼梯口跌落的画面。
一只笨拙的兔子不知打哪冲出来,试图接住从楼梯上摔下来的人。
冲劲太大,一兔一人一齐摔在楼梯口。
兔子做了人肉垫子,两人都摔得不轻。
一切都发生在几秒内,徐槐庭僵硬地看着不远处倒在地上呻吟的两人,眼瞳缩紧,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呼吸。
握紧的拳头用力到把差点把那只辛辛苦苦找到的耳机捏碎。
他匆匆跑过去,询问两人情况。
兔子摇了摇头,捂着自己的腰小声抽气,女人也虚弱说了句没事。
虽然没出大事,但两人肯定都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