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只能用恳求的眼神望向他,祈求得到他的一点怜惜。
天知道她是怎么在理事长平淡的声音里听出温柔?,也许比起硬底的皮鞋踩在上面,光是抚摸就足以让她感动。
她甚至感觉到自己更加湿了。
也许是这样的气氛下,让她以为理事长是来安抚她的,她太渴望能在折磨中缓解痛苦的快感。
你很难要求一个人不去害怕疼痛,所以要理解人的尊严在这种时候往往不值一提。
“可以......操我吗?”
崔淼淼渴求道,她甚至没发现自己说出了心里话时。
“啊”
一声打在肉上的清脆响声,是理事长一个巴掌往奶头上扇了过来,用上了成年男人十分力度,整个乳房都快被打歪了。
刚刚还泛着血丝的乳房顿时流下几道血痕。
“崔老师在以什么身份提要求呢?”
火辣辣的感觉从乳房蔓延开来,血液都仿佛被疼得涌了出来,急促地喘息着,脑袋僵住了不知道如何回应。
啪!!
又一掌打了上来。
崔淼淼尖叫着,痛到浑身湿透着颤抖,手紧紧握着,指甲都快嵌进皮肤里,却不敢不答道:“不知道啊”
她害怕着下一个巴掌落下,精神紧绷到好像全身都在疼。
这时再听见理事长说话的声音:“几天没见,连狗都忘了怎么当吗?”
仿若天籁。
她感激涕零地跟着念,喊叫到沙哑的声音说着:“我是母狗,理事长的母狗。
我是母狗......”
“母狗该怎么说话,你不会希望我来教你的。
”
啪!
思考的短短时间里,又被打了一掌。
崔淼淼心脏骤紧,痛得脸色惨白,只恨绳索摩擦阴蒂的力度不够大,这些快感根本不够缓解疼痛。
不敢再思考,只想让这些折磨停下来,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说。
”
“母狗,母狗想被理事长操。
”
啪!
“狗怎么会有理事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