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对他二人用刑了?”桓允表情玩味地对宋呁道,“本王奉劝你们谨慎着些,若被成安伯老夫人晓得了,宋少卿,日后出门可就要仔细着你的小命了。
”
宋呁本就是汴梁人士,家世不俗。
家中长辈也多余贵族们打交道,因而自然听过一星半点的成安伯府的荒唐事,哪怕他晓得桓允语带玩笑,仍是认真解释道:“只在收押之初用过刑。
”
桓允听了只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几人走到沈兰庭的监房外,随行的衙役扬声喊他,“沈兰庭,沂王殿下问话!”
可沈兰庭垂头靠墙坐在草席上,对距离自己几尺处的动静充耳不闻。
“兰庭兄。
”还是傅明砚出声唤他,他才似有所觉的抬头看过来。
沈兰庭的相貌是生的极好的。
便是年幼时在伯府被苛待而致发育不良,然而是近几年在太学读书却将养好了。
如今狼狈下狱,也自有一身风骨,丝毫不显颓唐。
他眼神无波的望着监房外的几人。
往时在太学时,沈兰庭虽也经常与他们混在一处,可他心底始终都持有防备,尤其是对桓姓之人。
桓允晓得就算自己强行审问,他也会不提一字。
“宋呁,随本王出去。
”
留傅明砚在此,或许会得到一些答案。
桓允带人从沈兰庭那处离开,转回蒋祺芳和蒋祺宇这边时,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当日上舍在五丈河春游时,叶微雨被蒋祺宇等人羞辱,他又不是不知,只先前暂时未寻了由头在他们身上讨要回来,眼下正是好时机。
察觉到自家殿下眼里的不善,宝禄不禁为监房里一无所知的两人鞠了一把同情泪,而后很有眼色地请宋呁给桓允抬一张椅子过来。
蒋祺芳和蒋祺宇的监房并排相邻,桓允便面对着他们,坐在两间监房的中间,老神在在的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漫不经心道:“成安伯府的两位公子如今成了阶下囚,心里可还痛快?”
两人却是不答,而扑腾着跪在地上,哭得眼泪鼻涕横飞,“殿下,沂王殿下,我们是冤枉的啊!我们可是皇室族亲,怎么敢杀人自断前程?都是沈兰庭那野种使计诬陷我们,我们是清白的啊!殿下,您可要还我们公道啊!”
“呵,公道。
”桓允像是听到甚笑话一般,“好说。
”
“你们还记得幼时如何羞辱沈兰庭的?照搬着给本王表演一番,本王便酌情考虑还你们公道。
”末了,他吩咐宋呁,“将二人关在一处,看一场好戏。
”
“殿下,这不合规矩。
”宋呁脑子里没楞多弯弯绕绕,对桓允的恶作剧也不甚赞同。
桓允不以为意,“傅明砚和沈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