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远的,我很是犹豫,一个来回,哪怕马不停蹄的也起码要半月。
本来就打算放弃了,哪知却是叫墨寒知道了,他竟直接替我禀了公父,公父一听只道了一句:家里的商事是由韵儿控着的,由着她自己决定便好。
我倒是满心想去的,却仍是有些担心,我虽然清楚边疆的大军并没有靠京城太近,半月也生不了什么大的变动,却仍是免不了要担心的。
自然,对公父曾经答应过的事,我也是有信心的。
可终究是放心不下父亲母亲,便找了溜子,千叮咛万嘱咐地,叫他多留心着些,万万不可疏忽了。
他倒是回回都耐心听着,细细地回应着我。
最终还是起程往南坞去了,瞧着我只带了阿杏,公父竟是叫了管家也陪着我上路,本来就有几个将军府的侍卫变了装护着我,多了管家变更是能令我放心了。
将军府的男子大都是练过的,据说当年管家也是剑术厉害的很。
却是这路越走越觉得不对,细细想来,总觉得他们好像有意识地将我往外推,尤其是李墨寒,他虽然嘴上从来不说,我却知道,他对我从商这件事情,向来是反感的。
有些质疑,却也没再多想。
出了京,慢慢的行了两天。
这天夜里,没找到宿的地方,那几个侍卫当真是从过军的,就地扎营动作娴熟,还生起了篝火,暖暖的将我同阿杏围在中间。
却是管家突然拔剑,周围的几个侍卫也应声掏出武器,将我和阿杏围挡住。
一时竟从暗处跳出来十几个歹徒,管家轻轻地靠近了我和阿杏,低声道:“三少夫人,这些人明显都是练家子,一看便知道组织有素。
您且做好逃的准备,若是不敌,您便和阿杏骑了马先去南坞,我们来断后。
”
我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只得点点头,心里却不解,这般情况,定是要往京城里返的。
头一次见这种场面,我心中很是慌张,面前的人跟那些歹徒瞬间出招,一场厮杀惨烈,我和阿杏在管家的几番催促下,不得已骑了马先往回疾驰,我和阿杏多半是帮不上忙的甚至是拖后腿的。
好在他们拖住了大部分人,可仍有两个人追了上来。
我们两个马不停蹄的往京城里赶,只盼着能活着去搬到些救兵。
路上,我忍不住心中疑虑:我出来的事情本就极为隐秘,知之者甚少。
所以我便一直替别人考量着,从未想过自己也会遇此险状。
对方不仅知道我出来了,还派了十几个训练有素的人来,瞧着仿佛也知道我带了多少人,可我出了京城的第二天便如此猴急地出手,当真是有些沉不住气的。
阿杏体质差了些,却也不敢停下半分,我们二人骑着马没命地往京城里狂奔。
快到时,已是清晨。
谁知道那两个人竟此时追了上来,城门还未开,我同阿杏连忙下了马,拼了命敲城门,却没有人理会我们。
我心存一丝侥幸,天子脚下,随时城门未开,却也总有人巡视,我只盼着他们不敢在此地明目张胆地动手。
却是错了,冰冷的刀,在还有些微亮的月下闪着寒光,随着他们的动作,即刻就要将我和阿杏杀死在这城门前头,我们都已经避无可避,本能地紧闭了眼睛,瑟缩成一团。
可等了一会儿,刀,并没有落下。
耳边响起熟悉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