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多则三次五次;腰腿疼的站不起来,整个人都很不开心,脾气变坏,所有人都怕你。
不就是洗澡擦身的时候着凉?所谓的尊严比自己的身体还重要吗?你有没有听过天女散花的故事?花瓣落在菩萨身上都滑落下来,落在几位大弟子身上就黏住了,他们慌乱且忌讳,天女却说他们觉得戴花犯戒其实是自心分别,唯心作用。
看不开,是因为你放不下,心中不自在的只有你自己而已。
”
她哪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理论和故事?
柳博延仍旧气哼哼地望着她,“之前我在书房睡着,你也是这么……抱我回卧室?”
潘圆圆点头。
柳博延气血上涌,手臂恼怒地猛打水面,水花溅了她一身。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裙,悠悠叹口气,“哎,全弄湿了。
”
“你哪来这么大的力气?”他咬着牙,恨不能撕开她看看内里的构造是不是个机器人。
潘圆圆扶他起身,给他拭干身上的水珠,“从小就力气比别人大,是天赋,也是诅咒。
”
柳博延没再追问,沐浴完,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晚上又做梦,春/意无边。
看似温柔的怀抱,他却挣脱不了,浸在热水里的人不止他一个,身旁就是珠圆玉润的曲线,拥抱他的手拂过他的肌理,甚至是最私密最紧要的地方也落在那软软的手心里……
这下轮到他问自己羞字怎么写,再看到潘圆圆都觉得别扭,他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她修剪了头发,整齐可爱的刘海让她的苹果脸看起来更白嫩可人,实际上只有柳博延和她自己知道那是为了挡住她额头的血痂。
心里滋生出的愧疚让她就此把为他洗澡擦身的实权给夺走了。
浴汤里加了很多中药,完了还有她手法独到的按揉,药材的味道渗透到他身体里去,加上那些安神的精油,他觉得自己的味道奇怪极了。
“大哥,你用的什么男士香氛?还是藏了什么龙涎沉香之类的?”
柳陶然这么问的时候,他心都直往下沉,“有什么不对吗?”
她有点不好意思,“没有啊,就觉得你好像总是香喷喷的。
”
都说臭男人臭男人,他却永远透着洁净蓊郁的香气。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他好像也就放松下来,他越来越信任自己的私人看护,只有一点不满,“你能不能别打横抱我?我好歹是个男人!”
“你又不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