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样会不会好一点?”琢词紧紧抱着叶屏。
但叶屏还是在瑟缩。
琢词抱紧他,脑袋抵在他的额头。
忽而,一滴心疼的眼泪落在叶屏的眼尾,叶屏忽然平静了下来,缓缓闭上了眼睛。
琢词感受到叶屏的发抖变成小幅度的惊颤,又变成宁静,才抬头,问祝昔:“为什么会这样?”
祝昔哽了一瞬,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车厢内安静了数十秒,最后还是嗫嚅了一句:“你和叶屏关系很好?”
琢词点头,“我们见过很多次面。
”
祝昔又哽住了。
见过多少次面,都不是成为朋友的定义,但琢词……
真的是个傻子。
祝昔道:“这件事你们都不要掺和,等到了医院,你们自己叫车回去。
”
可是琢词摇头:“我要看着哥哥醒来,我要问清楚到底谁伤害他。
”
祝昔:“……”
一旁穆时放下了手机:“我已经问了老师,这事得解决。
”
祝昔嗤笑:“你老师又是个啥玩意?”
穆时:“公安省厅局长。
”
祝昔:“………………”
去到医院,做好一系列检查后,穆时给办了住院手续。
叶屏躺在病床上,吊着点滴,还有另外三瓶挂在一旁作等待状态。
“要不你们回去吧,他……他这样,已经习惯了。
”祝昔从中庭公园抽了一根烟,回来看到琢词守在叶屏病床边,穆时也在椅子上沉思,道。
他一开始也是劝叶屏远离烂人,但……
基于种种原因,叶屏无法离开。
琢词摇摇头,“就算是习惯了,也是不对的,哥哥他很难受。
”
叶屏睡着了,但时不时惊厥一下,琢词都有看在眼里。
“我要等他醒来,问清楚这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