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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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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殊鹤单手抽出一根干净的棉签,在他唇角打圈揉了揉。

     琢词舒服了,长长吁了一口气,才看见车灯掠过、勾勒着脸侧的男人,眉眼低垂着。

     深明轮廓上有一层暗影,让人难以捉摸。

     谢殊鹤擅长以利益去衡定做某件事情是有效价值还是无用功。

     所以听到这么笨的保护方式,不说哂笑,也该会面无表情不起波澜。

     因为完全没有意义,不会对未来造成什么重大影响。

     十五天后,谢?痴昭?回谢家。

     那能否让他开心一些? 也不能,他只觉得他笨笨的,受了非必要的伤害。

     谢殊鹤无法拿曾经被保护的感觉,去对比这次。

     因为细细回忆,并没有人这样做过。

     给琢词的肚子上完药,谢殊鹤将用过的棉签扔进塑料袋里,才说了第二句话:“琢词。

    ” “嗯哼?”琢词看向男人。

     谢殊鹤声线低沉,轻淡地道:“以后不要为了任何人,去做伤害自己的事情。

    ” 琢词点点头,“嗯嗯。

    ” …… 向谢先生挥手告别后,琢词进了家门,然后透过落地窗看见轿车离开,琢词心情很好地拎着一袋药膏上楼。

     在快经过施弥女士的房间门口前,琢词忽然预感不妙。

     这个时间,妈妈应该关门睡觉了。

     但现在房门大开,灯也亮着。

     琢词想了几种安全回房间的方式,比如隐身…… 但最终还是决定――先扒着门框,小心翼翼探出脑袋,赌一把妈妈睡着了只是没关灯没关门,或者妈妈没有留意门外…… 施弥先是看见了栗色的头发,然后是额头、眉毛、一双漆黑湿润的狗狗眼。

     琢词和妈妈的视线对上:“……” 好的,妈妈没有睡着,而且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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