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跟你来的美女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钱怎么办？”
“记我账上。
”傅昭摸过柳星月的脸。
“英雄救美？”
傅昭应下酒保投来的暧昧眼光，她不动声色地解释：“人是我学姐，别瞎想。
”
说给别人听的，也是说给怀里人听的。
傅昭在路边询问柳星月的家庭地址，她打不开她手机，只知道她不住校。
柳星月胡言乱语，甩着手臂嘴里喃喃，冲着傅昭放低声调，好像在唱歌，她眨着眼睛，微微嘟起唇撒娇：“傅昭，我想喝酒。
”
唇上还有晶亮的液体，双唇饱满看起来晶莹剔透正如傅昭调制的大都会的颜色，粉嫩的诱惑。
傅昭愣神，差点醉在她的视线里。
“乖，你先回家。
”傅昭压住自己翻滚的欲望，揽住她的肩膀轻柔地安慰她，“回家再喝。
”
“我妈妈不让我喝酒的！柳星月踉踉跄跄，双手乏力脱不开傅昭的桎梏，“你为什么不让我喝，你也是……嗝，坏蛋！都欺负我，都欺负我！”
傅昭低低笑出声，喉咙滚动，“嗯，我是坏蛋，我是。
”
“但我不会欺负的你。
”
柳星月闻言抬头，她踮起脚尖伸长脖颈宛如尾部幻化成双腿的美人鱼，即使站得很不稳，她依然固执地隐去眉心的褶皱，张着自己清澈的眼去望着面前对她微笑的人，“真的吗？”
“真的。
”傅昭保证。
无奈之下，傅昭在旁边的酒店开了房，想着先把柳星月送到里面住一晚。
傅昭看着眼前胡乱扯着衣服的柳星月，鼻尖莫名窜出一股幽幽的花香。
清新而浓郁，喷薄在房内压得傅昭颤抖双手。
她的眼角发红，信息素不受控制地从腺体飘出。
柳星月身上热得发烫，她难受地受不了，眼前一片模糊，头也痛，她急切地想要找到降温的工具。
于是她攀到傅昭身上，她细长的胳膊环住傅昭的脖子不住地蹭啊蹭。
傅昭想离开，柳星月不让。
捏着柳星月的下巴，傅昭呼吸急促不定，她喘着粗气一字一字地问：“柳星月，知道我是谁吗？”
柳星月努力瞪大眼睛分辨眼前的人，“……傅，傅昭……”她口吐不清，傅昭从她的口中捉到自己的名字，像是捉到了一只颜色艳丽、漂亮的稀世蝴蝶，而现在这只蝴蝶正在自己的怀里。
“会不会后悔？”
“……后悔，我为什么要后悔？”柳星月突然生气地嘟囔起来捶打傅昭的胸口，她倔强地揪住傅昭的领子，脸部凑近鼻尖与她斯磨，“这辈子都不能后悔的！”
她的话溢出悲伤，像雨天的伞下雨帘，滴滴答答落得满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