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十一那年父亲给母亲请过一位神医,神医在他们家居住了一年有余,专为母亲调药、治病。
那时妹妹天天跟在那神医的身边,问东问西,实则学了一年的医术。
母亲有头痛旧疾,就是那位神医给去了根,之后再没犯过。
是以,程泽安知道妹妹见多识广,若说情急之下,纸上谈兵,试了试,替人解了毒也不是没有可能,但他不信什么萧怀玹命好,外边恰好有需要的草药,怎么可能?怎会那般巧?
程梨没瞒哥哥,道了出来:“我,给他吸出来的......”
程泽安当即喉咙一更,人亦是一下子就从椅上站了起来,直直地盯着妹妹,声音哽咽:“阿梨!”
程梨道:“因为他是因为我,才中了箭。
”
程泽安:“什么?”
程梨:“他,替我挡了箭......”
程梨慢慢地将那事的前因后果讲给了哥哥。
程泽安心痛,紧紧攥着拳头,眼睛朦胧。
心疼妹妹,气愤那萧知砚,轮到萧怀玹,他狠狠地闭上了眼。
转而再度睁开,他上前两步,一把抱住了妹妹。
“阿梨打算以后如何?和他.....”
程梨颇为淡然,笑了笑:“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剩下的,随心......”
程泽安点头:“好,我们随心,哥会一直在阿梨的身后,程家会一直在阿梨的身后,再也不离开阿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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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萧怀玹寝居。
夜已深,但萧怀玹一直也没睡着。
男人赤着上身躺在龙榻之上,状似闭眼,实则清醒异常。
他身边有着个十个月大,四仰八叉,憨憨地睡着的小婴孩,与他形成鲜明对比。
萧怀玹觉得他的阻碍有多了一层,就是程泽安!
他怎么就那般不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