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撑住车,对着跟上来的慕献灯意味不明笑了笑:“走啊,上车?”
车设计地很漂亮,是雪茄型车身,但尾翼微翘,线条简短凌厉,保留经典标志的同时又时尚前卫,确实是野格喜欢的样子。
慕献灯:好的,笑了,根本看不出这是什么牌子的车。
但他还是礼貌道了谢。
野格在慕献灯上车后,便把车门关上了:“以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不用道谢。
”
“不过……”
“你确定要这样去见尤金吗?你易感期来了吧。
一个易感期的alpha和一个Omega共处一室,你想标记他?”
“你是打算临时标记还是终身标记?”
“一个来自乌兹星的alpha把他们的继承人标记了,你觉得卡尔文会放过你吗?”
面对野格一连串的问题,慕献灯皱了皱眉,看着把手撑在他座椅边缘上的野格。
与慕献灯直白的视线对上,野格似乎呼吸都错乱一瞬,嘴角微扬,甚至更加凑近了几分,直到两人呼吸交错纠缠。
“玫瑰味都溢出来了。
”
“整个医疗室全是你的信息素味道。
”
“奥尼恩斯没提醒你吗?也对,他没有腺体了,闻不到。
”
“你自己也闻不到?”野格终于直起身,有意无意放慢动作摘下了手套,他暗红的眸子紧盯慕献灯,舔了舔自己的犬牙,又曲起他一条腿,压在慕献灯身侧的软垫上。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慕献灯完全被野格禁锢住了,车内烟草味越来越浓了,混着他自己的玫瑰信息素,让他脑袋有些胀,也有些应激,alpha和alpha的信息素果然对冲,虽然他和野格对冲的不是那么明显。
慕献灯的手扶上了车门把手:“什么……”
结果慕献灯的手被野格摁住、带离了把手,随后他被掐住了下颌,仰头应承着野格满含掠夺味道的吻,他的牙关被湿润滚烫的、夹杂着烟草味的舌头撬开。
野格过于急躁的动作让慕献灯的涎水从合不拢的唇角边流出,接着又被野格舔舐干净。
作为专业人士,即使易感期来了,人设也得立。
慕献灯略微挣扎了一下,唇边溢出破碎的呜咽声。
野格听到了,他在喊奥尼恩斯的名字。
车内的烟草味更浓郁了,压在慕献灯身上的alpha顿时戾气横生,信息素直外泄。
野格想要重重咬下去,咬破他的嘴唇,让慕献灯身上染上他的信息素的味道,但泄愤一般的动作直到最后一刻又停了下来,变成了轻轻的舔舐。
野格抬起头诱哄道:“所以我可以帮你。
反正我们都是alpha,alpha进入alpha的生殖腔又不会进行标记,也就是说你不会标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