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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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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院扫洒的其他侍从听到二公子略带凄惨的叫声,忍不住偷笑几声。

     嫂嫂秦氏,盐商世家秦家的女儿,闺名一个萱字,夫君正是安昭侯的嫡长子。

     慕献灯的父亲和兄长在外征战,长嫂如母,秦氏怀着孕,一边操持偌大家业,一边管教慕献灯这个弟弟。

     秦氏气不打一出来:“我还没用力呢,你倒是先叫起来了!” 秦氏到底还是疼这个她当做弟弟看的小叔子,松了手,慕献灯一只手扶住秦氏拧他耳朵的手臂。

     另一只手悄悄背过手,勾了勾手指,小厮立马懂了他的意思,将从满香楼打包带回来的糕点呈给秦氏道:“今天出去给嫂嫂带糕点了,我知道晚上有重要的宫宴,我这不是很及时地回来了嘛。

    ” 秦氏无奈点了点慕献灯的脑袋,扫了一眼他腰间佩刀,忧心道:“晚上去宴会的时候,记得把刀取下来,梁王不会一直纵容你,你得守点规矩才是。

    ” 这是几个月之前的事了,齐国以工匠闻名,这柄柳叶弯刀是齐国某位有名的工匠打造的,更别说齐国大梁后来不合,大梁商人从齐国购得此宝刀过边境献给梁王能有多难。

     刀柄鎏金镶玉,华彩瑰丽。

     慕献灯看那刀漂亮,随口开着玩笑要把柄刀,说挂在自己腰间肯定好看,梁王倒是挺高兴的,大手一挥就把那刀赏给了慕献灯。

     就是刀鞘在商人行商途中掉落,慕献灯用普通刀鞘装着,也难挡那刀柄的漂亮。

     他自从拿到那柄刀,便喜欢的不得了,从不肯离身,甚至某次进殿都配着那刀,哪有人敢拦他,梁王看见了也不苛责,反而夸他是虎豹之驹,有他父兄的风采。

     “知道啦,嫂嫂。

    ” 晚间宫宴,丹楹刻桷,画栋飞薨,处处奢华异常。

    宫殿之下觥筹交错,慕献灯回首找了找,在角落里看到了衣着单薄的笼月楼。

    他还穿着白日那身旧衣裳,估摸着也稍微打扮了一下,带了个还算入眼的发饰,倒也衬得人有精气神多了,尽管他依旧低头微微咳嗽一副病弱模样。

     噫,这小子,装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酒过三巡,美姬退下,世家子弟们整了点小活动,大概就是类似于投壶的游戏,一排的有双耳的壶罐,越靠后的越难投中。

     一些世家子弟站在线外都跃跃欲试,最好的也才投中倒数第三罐的一只耳而已。

     气氛很好,大梁王坐在高台上,看的乐呵,浑厚的嗓音传了下来:“哪家小子投中最远壶的一只耳,可以向寡人要一份赏赐。

    ” 慕献灯猫着腰穿过人群,来到末坐的位置上,靠着笼月楼,跟他打招呼。

     “你怎么不过去跟他们一块玩?投得好还能向王要东西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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