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刚射过一次,伯符的浪穴就又闹着吃呢!”她拍打着兄长结实的臀部,啪啪作响,“伯符不会是我不在的时日里把自己的骚洞玩烂了吧?以前可没有这么松!”
就这么舒服吗长兄?值得你叫得那样骚那样低声下气?
孙权喘着粗气,回想着孙策被那角先生插得舌头都吐了出来,像条狗一样毫无尊严地躺在她身下,却还是一个劲地要着,直到射得再也射不出精为止……
可那场荒唐的性事并没有随着孙策的疲软而结束。
那女人掀起裙摆下面竟空无一物!
下流……无耻……
引得长兄跪在她腿间埋头为她舔穴……可恶……可恶……
为什么是兄长……不是仲谋……殿下……
“呼呜……殿下……殿下疼疼仲谋……”孙权的呼吸越发急促,手上的动作加快。
他动情太深,以至于没有听到窗户发出的轻响。
“唔!呃呃……”被子猛然被人掀开,孙权以一种最不堪的样子被广陵王见到,惊吓之中孙权两股一颤肉棒失了固定,白浊喷洒到他的脸上,小腹上,被褥上到处都是。
“你……你!”他顾不得擦掉身上狼狈的东西,匆匆遮掩住下体指着鬼魅般出现在房里的广陵王,除了“你”以外,多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让我看看,小仲谋这是在干嘛呀?”月光映在她如玉的脸上,为她增添了几分柔美。
自孙权捅了她之后,她再也没有这样叫过他了,今日突然这样……她绝无好心!
“不要你管!”孙权想抢过她手里的被子,却被她躲开。
反握住他的手臂,她笑得魅惑:“今日是你在树上吧?”
孙权一惊,很快压住情绪,反问道:“哪棵树?”
“咦?竟不是你么……”她虽这样说,却凑近了看孙权的脸,像是要盯出个洞来,“可我记得那人分明是红头发……莫不是尚香?”
“孙尚香像个皮猴一样,你要是没看清,那大概就是她。
”孙权扭开脸不与她对视。
“哦,那我这角先生是白拿了,还以为是小仲谋也想像兄长一样当个小骚货呢。
”她挑了挑眉,松开孙权从腰间掏出那根今天折磨过兄长的角先生来,孙权看了脸红得几乎晕死过去。
“你……你不是说过我与兄长不同?”孙权黑着脸扯过外袍盖住身体,气得要死。
“可你也说过孙家人本质都是一样的。
罢了,那你刚刚在想着谁自渎呢?”她倒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像是在随口拉着什么家常,“我怎么感觉听到你叫我了?”
“你管我叫谁!”孙权咬牙切齿,一个女子怎么能这样不知羞……看着男人的下体也不知避视,还这样大方地说出“自渎”……“反正不是叫你。
”
“真的啊?”她没有一点的遗憾,视线紧盯着孙权的胯下。
“你……你看哪呢!”孙权将双手也盖在外袍上遮着下体,她的目光有如实质,孙权感觉到自己又硬了。
“看看怎么了?”她将角先生扔到孙权床头,跟孙权撕扯起他的外袍来,“我还要摸摸呢!”
“女流氓……”孙权以为自己见过最无耻的人会是孙尚香,没想到是广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