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鬟,她怎么可能对季元恒造成伤害……
心中这样想着,折婳口里却道:“世子,奴婢知道了。
”
顾辞宴注视着折婳,又伸手拨弄了一下折婳脸颊旁的碎发。
……
等折婳和顾辞宴回去,折婳回到她的营帐,便看见芳杏开心地朝她走来。
芳杏道:“折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之前不是说你的家人很有可能还在遇州?我将你的事情和我那个同乡说了,他说他过几日会去遇州,他可以帮你给你的家人带信。
”
这对于折婳来说确实是一个好消息。
折婳抿了抿唇,又道:“此事会不会给你的同乡带去麻烦?”
她曾经想让瑞王府的小厮帮她带信,那个时候顾辞宴发了好大的火。
芳杏不知道折婳的心中所想,她道:“他又不是瑞王府的下人,他给你带一封信,怎么会给他带去麻烦?”
折婳想了想,事后顾辞宴即使生气她的行为,也无法责罚别人的下人。
折婳笑道:“芳杏,谢谢你。
”
芳杏:“你将信写好,我和他约好了,到时候他在溪边等你,到时候你将信给他就行了。
”
……
第二日瑞王和顾辞宴带着一行人进林子狩猎。
夕阳斜照,折婳将写好的信放在袖子里,她和别的府的丫鬟站在空地上,等顾辞宴等人从林子里出来。
马蹄声响起,顾辞宴和瑞王骑马走在最前方,身后是这次来围场的官员和他们的公子。
“折婳,今日季世子也进林子狩猎了,我听说季世子来围场后,还没猎多少的猎物。
”芳杏站在折婳的身边,在折婳的耳边小声道。
从芳杏之前提起季元恒的语气,折婳看出来芳杏对季元恒有意,这才会时刻注意着季元恒。
听见芳杏的话,折婳下意识地顺着芳杏的视线看过去,巧合的是她的视线刚好和季元恒的视线对上了,二人皆是一怔。
季元恒的唇角挂着淡淡的笑,轻轻点头。
季元恒毕竟是王府世子,是折婳得罪不起的人。
折婳没胆子立刻移开视线,她的唇边挂着温婉的笑,也冲季元恒笑了笑。
忽然折婳的脖颈处升起一股寒意,她的视线微移,看见了离季元恒不远的顾辞宴。
不等折婳有何反应,顾辞宴已经移开了视线。
……
顾辞宴从林子里出来了,本来折婳应该要去伺候顾辞宴,但是顾辞宴和瑞王还有事情商量,暂时不需要她伺候,折婳决定先将信给芳杏的同乡。
芳杏的同乡穿着一件灰色的衣裳,模样憨厚。
因为芳杏和他约定好了,同乡向折婳保证会将她的信送去遇州。
折婳将准备好的银子给他,作为酬谢。
说好了让芳杏的同乡帮她送信的事情,折婳还记挂着要去伺候顾辞宴,没多耽搁,便往回走。
不怎么的,折婳感觉她的眼皮跳得不舒服,她的眼前浮现之前顾辞宴看向她的眼神。
她只是不小心和季元恒对视了,顾辞宴为何要生气……
兴许是心中想着事情,折婳的脚踝处传来疼痛。
她的脚崴了。
“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