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rdquo乔夏夏接过我的报名表去存档的时候,犹豫地喊了他一声。
&ldquo怎么?&rdquo
&ldquo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这几次会议你都没来,副社长开玩笑说,你再不来她要去登寻人启事了。
&rdquo
&ldquo是吗?看来我这个社长当得很不称职,以后的例会我都会来。
&rdquo霍源爽朗地承诺道。
那女生惊道:&ldquo我没听错吧!&rdquo
经过这样一折腾,我的心情明朗了不少,只是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学校里的路灯亮了起来。
我感觉到肚子也有些饿了,而和我一块走出来的霍源适时地问我:&ldquo你吃饭了吗?&rdquo
我不好意思地摇头。
霍源说:&ldquo我也还没有吃,走,一起去吃饭,庆祝你加入戏剧社。
&rdquo
我忽然想起什么,说:&ldquo要不叫上常蔬颖,就是蔬菜,多亏了她我才能顺利加入社团。
&rdquo
霍源点头,说:&ldquo没问题。
&rdquo
我给常蔬颖打电话,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接,我说:&ldquo我是想谢谢你帮我找霍源说情,请他让我加入戏剧社。
&rdquo
&ldquo谢什么,他又没答应。
&rdquo常蔬颖说。
&ldquo他答应了。
&rdquo
&ldquo什么?你是说霍源答应你进社了,不可能吧,他那个人可不是一个善主。
不对啊,南江,我没和你说我去找过他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rdquo
&ldquo我在学校遇到他,他说你请他帮忙。
&rdquo我看了看霍源,一边说一边想着,如果现在告诉她,她口中的这个非善主就在我身边,她会作何反应。
&ldquo看来他想通了,还是决定卖我这个面子。
&rdquo电话里常蔬颖立刻缓和了语气说,听得出来她还是挺开心的。
我说:&ldquo我们准备去吃饭,你来吗?&rdquo
&ldquo你们,你和谁?&rdquo
&ldquo和霍源。
&rdquo
我听到那边一声巨响,常蔬颖似乎震惊得踢到了什么东西,然后她说了一声&ldquo等我一下&rdquo,电话挂断了。
我认识霍源虽然不到一天,却发现他人非常好,阳光,友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常蔬颖眼里的霍源却是个高冷得如洪水猛兽般难搞的人。
等待常蔬颖的过程中,霍源突然问我:&ldquo下午看你在写信,写给男朋友?&rdquo
&ldquo不,不是。
&rdquo
&ldquo家书?&rdquo
&ldquo也不是,是一个朋友。
&rdquo
&ldquo南江,今天我已经第二次见你脸红了,你是我在这个学校见过的最腼腆的女生。
&rdquo
&hellip&hellip
03
回去之后,我主动联系南陆,跟她要了一个新手机。
景之行开始经常到公寓来看我,陪我一起看电影,我们从《当幸福来敲门》《勇敢的心》看到《燃情岁月》《海上钢琴师》,再看到《爱在黎明破晓前》《情人》《英国病人》《撒旦探戈》《蓝色果冻海》&hellip&hellip很多很多的时候,我都想如果时间停下来该多好,或者像喜欢的电影里的某个镜头,不断重温和回放该多好。
赵滢打着景之行的旗号来找我借了几次电影,前两次还很客气,到后来越来越反客为主,坐在电影院那个景之行经常坐的位子指使我帮她端茶倒水找片,又说窗帘和沙发的颜色不好看,建议换得更梦幻一点。
有一回,我听到有人敲门,以为是景之行,结果打开门发现是她。
对于她的不请自来,我心中颇有些无奈。
她看到窗台上的罗密欧,捧起来问:&ldquo这是什么?&rdquo
我跑过去:&ldquo这个不能碰。
&rdquo
说话间我正想把花盆接过来,不知是我没拿稳,还是她松手太快,就在这个过程中花盆忽然&ldquo砰&rdquo的一声掉了,瓷质的盆身碰在地板上被摔得四分五裂,泥土溅得满地都是。
我傻了。
赵滢连忙表示歉意:&ldquo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买个新的花盆。
&rdquo
她不知道这盆多肉对景之行来说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我不能想象景之行知道它被打碎会怎么样,心里说不郁闷是假的,可是赵滢是学校里的老师,我没有办法指责她,只好客气地说:&ldquo不用了,老师,你先回去吧,这边我来收拾一下就好了。
&rdquo
我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腰去小心翼翼地将泥土里的多肉捧起来,而她似乎想要来帮忙,但双脚挪了几步,略一迟疑又放弃了。
&ldquo赵滢老师,&rdquo在她开门准备出去的时候,我喊住她说,&ldquo麻烦你不要告诉&hellip&hellipProfessor景罗密欧摔下来的事情。
&rdquo
赵滢愣了一下,慢慢地点头说&ldquo好&rdquo。
收拾好后,我把碎片都用黑色的袋子装好找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
可这还不够,我必须尽快找个新花盆才行。
我开始在网上寻找花盆,这才发现这花盆虽然普通,但并不常见,我一连找了几个购物网站,总算让我找到了颜色和款式一模一样的瓷花盆,那一刻我感动得想流泪。
我迅速拍下,并嘱咐店主用顺丰到付给我发货。
还好第二天快递就到了,我换上新的花盆,那几天景之行又来过一次,我知道他向来心细,心里一直提心吊胆,生怕被他发现什么端倪,好在,他一直都没有发现。
没过几天,南陆抽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