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的购买费用,在成本上又剩下一笔...林董,您觉得怎么样?”
手里一份又一份的数据报告,林晖阳是边听边看,一心二用。
只见他放下报告,闭上眼睛冥思了一会儿。
“如果是普通的监狱,这种办法也许就是挖掘利润的极限了。
可是我们不一样不是吗?这座监狱是我林氏的财产,如果能为制药产业服务,那带来的利润还可以再上一个台阶。
”
“再上一个台阶?”
“我们有大批未经测试的咖啡因系的精力药物,让劳动的囚犯服用这个,他们就能工作得更久。
更关键的是,能免去临床试验的钱。
那是笔大头。
”
“这不符合人道主义。
”疯了吧这,这人脑子里除了钱就没有别的了吗?林宇儒在各个监狱任职多年,自认见过很多疯子。
但今天算是大开眼界。
“人道主义?哈哈哈,你可以放心。
参议院,众议院,一大票政客都跟林氏有密切往来,经济意义上的。
他们管这叫什么来着?哦,政治献金。
他们允许,就不会有人道主义问题。
你需要考虑怎么为集团创造价值即可。
”
“是。
”联邦的国会,司法有多喜欢金钱。
林宇儒比谁都清楚。
他是见惯了的。
“我给你一个考验,春药占据林氏制药四成的利润。
你该如何让这座监狱为利润大头服务呢。
”
林晖阳站起身来,准备参观一下监狱景观离去。
还能怎么服务,都讲到这个份儿上了还需要考验吗?类比工厂用咖啡因药。
无非就是在监狱里开娼馆,或者说妓院。
林宇儒捏紧拳头,却又只能无力地松手。
他是真的想让囚犯们像个人一样活着,可是林董只把他们当提款机。
人微言轻,身不由己。
不过至少,让那个人幸免于难吧。
挺单纯也蛮可爱的。
林宇儒如此想着。
直升机来来往往,一群又一群的造型师们从各个停机坪上到来。
各色各样的服饰被货船从港口运来。
前任监狱长为自己修筑的各个娱乐楼房被林宇儒简单装修之后成了春药试验场的预备场所。
所有二十五岁以下的囚犯都被集中起来,简单筛选后面容合格者被安排理发,分配服装。
安清竹自然也在其中,但他的理发室却被安排在监狱长办公室里。
在林宇儒面前修剪。
“林氏这是发善心了?”
安清竹坐在理发椅上,长而杂乱的黑发在理发师的剪子下一缕缕掉落。